;“咣当——”
她手里的长剑一下子落在地上,不再挣扎。
钟伶眉头一挑,并没有太大的成就感:“王大小姐,在下赢了。”
随即将手里的长矛一收,就要探手去摘那王萍月头上的簪子。
突然,一个青色的身影,带着一阵呼啸的风,忽闪而来,将那王萍月一把揽入怀中。
钟伶甚至都有些恍惚,那速度之快,着实让他意外。
台下的白轻盈也是一阵错愕,待片刻,才看清,竟是那台上的王振风下来,将女儿护在了怀中。
王萍月有些委屈,仰头叫了一声:“爹——”
王振风面无表情一抬手,示意她不需要继续说了。
王振风随后缓缓转过身,负手看着钟伶:“呵呵,小伙子,年纪轻轻,功夫了得啊,现在的后生还真是可畏啊。”
钟伶将手里的长矛往旁边兵器架上一掷,“咣当”一声稳稳插在了里面。
随即双手拍了拍,轻描淡写道:“王帮主过奖了,不过,刚刚的比试的确是我赢了,我与小姐有言在先,我取那簪子并无不妥吧!”
说完,钟伶眼神阴鸷,带着十足的不满,盯着王振风。
王萍月原地跺脚,十分不情愿:“爹,簪子不能给他!”
王振风含笑看着钟伶:“小女一向调皮贪玩,刚刚你们也只是简单的过过招,小伙子,你难不成真与我家小女一般见识了?”
“对!我就跟她一般见识了!”钟伶可不吃那客客气气的一套,随即眉梢高高扬起,“哼!王帮主,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与你女儿比试之前就有言在先,立下军令状,你现在给我出来说这样的话,是想光明正大的赖账吗!”
台下有些骚动起来。
钟伶的话,让王振风脸上极度难看,不过,毕竟在台面上,而且刚刚还是自己的女儿输了,那帮主的风度可不能失去,他依然堆着笑脸:“簪子对我家小女有特殊意义,着实不能轻易给人啊,不过,我可以用其他黄金白银——”
“既然意义特殊,就要找个有能力守护它的人啊,没这能力,说明这簪子的主人非是你家这位小姐啊!”钟伶不客气的话,将这台面上维护颜面的薄薄一层窗户纸,瞬间捅破。
王振风的笑容倏地僵住。
王振风以为自己好歹堂堂一帮之主,对方总会给个面子,而且他以为钟伶讨簪子只不过是随口要的,换点金银就能打发的了……现在看样子,他就是冲着这簪子来的啊。
王振风面色一敛:“你到底是何人?”
钟伶硬刚的脾性又来了,横冲直撞:“我是何人你不必知道!我只是想讨那簪子!”
王振风见彼此撕开了脸皮,便阴狠道:“既然你是有目的而来的,我可就不必跟你讲什么道义了。”
下面的白轻盈有些着急:怎么成这样了,这钟伶太沉不住气了。
于是连忙跳上台:“王帮主,别动气,我家弟弟脾气就是太冲了,你别与他计较。”
王振风扭头看着他:“你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