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感觉咱们查了半天,最后又回到了一开始呢?”祁琪有些气馁地说:“最关键的,还是找到孙信子,否则就不能得到突破。”
魏昶摇了摇头说:“不能这样说,现在我们并不是没有线索,而且我觉得咱们正在一步步接近这个故事的结尾。”
“你还是觉得唐显是杀手?”祁琪苦笑:“整个事件当中,他都是受害者。他从来没得到什么好处,而且我还觉得他很吃亏。哥哥死了,就给他分那么一丁点家产,如果换做是我,早就愤然离去了。可唐显却留在家中,帮哥哥操办丧事,尽心尽力,大家都看在眼里。”
“你告诉我,什么情况下会让一个人忍辱负重?”魏昶慧黠一笑。
可他的这个笑容在祁琪看来,却是一种挑衅。
祁琪拉沉脸,道:“我觉得唐显这个人有情有义,最起码比你强,你这个人看起来好像缺乏人性。或许这是因为你是独生子的原因吧。”
“你这妮子怎么总爱扬沙子呢?”魏昶眉头一紧:“我也没说你什么,你怎么总跟我来劲?”
“你说唐显了,他是个好人,你不能这样污蔑他!”
“我是污蔑他吗?我是在断案,我只是怀疑。”
“怀疑也不行。”
“我算看出来了。”魏昶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个妮子是爱上人家了,是不?需要媒人吗?要不要我去给你提媒?”
闻言,祁琪怒上额头,满脸通红,瞪眼道:“这种玩笑一点也没有意思,以后你不许再这样跟我说话。他唐显还不值得我看得上。”
“切!以为自己了不起呢……”想了想,魏昶突然苦笑:“还别说,你还真挺了不起的,贵族之家,哎,咱们穷老百姓是没个比咯。”
祁琪被气得鼻孔生烟,大步流星向学院走去。
“喂,你干什么去?你放弃查案了?”魏昶摆了摆手:“好不容易才出来,再回去,我担心史进冲很难再让我们出来查案了。而且评分的时候,我们会不及格。”
“我没说我要放弃。”祁琪说:“我要去找陈豹他们帮忙,一起查孙信子的下落。”
“他们那些人还不如我呢。”
“哼!”祁琪没再说话,转身走了。
魏昶一个人回到逢欢客栈,想了想,又去找开化坊不良人。上次矮胖子武雄说过,要找他们,去岑家酒肆。
“你要找孙信子,女的,二十出头,会武功,身高将近七尺……”武雄摇了摇头说:“我应该没见过这个人。”
魏昶点了点头道:“我想去查林森,我怀疑他正在贩卖断肠草。”
“兄弟。”武雄拍了拍魏昶的肩膀说:
“这里水深,没人告他的时候,咱们最好只收集证据,却不要把事情捅破。
如若上面查他,有人来问我们,我们就把证据交出去。上面问,为什么不告发,我们就说,觉得证据还不够多。
这样一来,咱们是永远处于不败之地。
可如果你莽撞行事,你可要考虑官场的复杂。你不但搞不倒林森,还有可能惹祸上身。”再次拍了拍魏昶的肩膀,意味深
长地说:“明哲保身啊。”
魏昶笑了笑:“我明白你的意思,句句良言我都记下了。那么好吧,我就跟你说说,我的想法。
我这次来,可不是跟你们两位争抢功劳的,如若我发现林森的什么情况,会毫无保留送给你们。我现在要找的,并不仅仅是关于断肠草的线索。
我怀疑林森跟一桩谋杀案有关,而现在,这个谋杀案被定为正常死亡,因此我也无法对你说更多的了。
我打算今天晚上,去林森的收容院里好好转几圈,我要盯林森一段时间,可问题是,收容院里有三十个兵日夜把手,我恐怕躲不过他们的视线。”
听魏昶如此说,武雄有些犯了难:“这杀人案发生在哪里?”
魏昶说:“前些日天桥案,你知道吗?”
“当时说是失足掉落。”武雄说。
“可我觉得不是。”魏昶说。
随后武雄揉了揉脸,道:“兄弟需要什么帮忙?尽管说吧,只要这案子不是在我们开化坊,咱们倒是可以性格方便。”
魏昶抱拳道:“如若发现与开化坊有关,我也不会独自行动,否则连累两位兄台。”
“嗯,你会办事,我倒也放心。”
随后魏昶得到了开化坊收容院的全图,收容院原来是一个屯兵府,后来撤销了。兵府下面有暗道,有沟渠,可听武雄说,那里甭想通过了,早被用大石封死。没有五六个人一起,但凡是玩不转的。
武雄指着地图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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