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雄一刀捅死了高崎,然后把高崎的刀放到了死去小贼的手里。
虽然魏昶见过许多死人,也看到过许多种死法,可他却没见到过转变如此之快的手段。
从战友变成仇人,没用上一个眨眼的时间。
“魏兄弟,咱们一起破了一个大案,你说,对吗?”
“你说得对,我们破了一个大案。”魏昶很想掐死武雄,可他现在不能这样做,他并不是眼馋这个功劳,而是如果他掐死武雄或者把武雄捉拿归案,那么武雄会迅速改口,那么结果对自己非常不利。
这可是武雄的地盘,他能否走出去,或许都是一个问题。不过很显然,武雄还不想让魏昶死,因为他需要一个同盟来证明他的无辜。
“我早就知道你是个明白人,将来你会成为长安县的不良帅,可惜,咱们不在一个县里。”武雄苦笑一声,然后耸了耸肩说:“以后的事,我来处理,你只要等着嘉奖就好了。哦,对了,你还有别的什么要求吗?比如,钱的事。”
钱魏昶是不会收的,他摇了摇头说:“钱的事也教给你去办,我不是很贪心不过也不太好糊弄。还有,功劳簿上,要再加上一个人。”
“谁?”
“我的搭档,祁琪。”
说完,魏昶就走了,虽然他没回头,可他的耳朵一直高度警惕。
直到拐过一个弯儿,他才松了口气,突然苦笑,突然又想哭一场。
这他良的算什么?
回来之后,他就结了账,还退了房,告诉店小二,等祁琪回来,就告诉她我已经回我该回的地方了。
结果祁琪就这样在林森的住所傻住了一晚上,她喝了许多酒,喝得秦香溪木凳口袋。
林森喝得哈哈大笑,与祁琪拼酒。
不愧为上过战场的战将,林森的酒量真的很大,不过后来他还是求饶了,因为他发现祁琪竟然是一个无底洞,而自己则是年纪大了,不想再贪杯了。
那天晚上,祁琪说自己不想回去了,秦香溪非常担心她,不过林森却说,把祁琪放在他这里很安全。
当时秦香溪看了唐显一眼,唐显面无表情,秦香溪却有些埋怨唐显,为什么不劝一劝祁琪。
半夜的时候,祁琪对丫鬟说心口闷,要出去走动走动,大半夜的,丫鬟看起来很困乏,真的不想起来,因此当她听祁琪说不必陪着的时候,她乐得不行,甚至还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呐。
“该死的魏昶,藏哪儿去了?”
祁琪出来过三次,每次都是无功而返,这不怪她,因为魏昶根本就没有来。
而她这样三番两次地大半夜出来,却引起了哨兵的注意,但是大家知道她是怎么来的,见她只是到处走动,却没干什么,便没上报林森。
第二天的时候,祁琪精神恍惚地回到客栈,却听说魏昶早就回学院了,祁琪气得火冒三丈,跑了回去。
“魏昶!你到底什么意思!戏弄人很有意思吗?”
祁琪被气得不行,魏昶却一句话也不说,只等着祁琪咆哮结束。
“你说完了,该我说了。”魏昶在磨刀,不抬头地说:“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一个?”
“坏消息。”
“坏消息是昨天我压根就没去。”
“这个我知道了。”
魏昶抬起头,冲着祁琪笑了笑。
“那么好消息呢?”祁琪冷着脸问道。
“我突然不想告诉你了。”魏昶说。
“咣”的一脚,祁琪把魏昶的磨刀石给踢飞了。这一定很疼,因为魏昶看到,这个傻丫头竟然是用脚尖踢的。她太信任她的铁片鞋头了。她作战经验太少,这一脚下去,脚趾盖不掉才怪。
一开始祁琪走得很坚强,走得很气愤,可不久后,她就坚持不住了。
一拐过墙角,她就坐到了地上,退掉鞋子,看自己的脚。竟然已经出了血。
这时,魏昶坏笑着站在墙角。
祁琪扭头看到魏昶,气得把鞋丢了过去,又被魏昶一脚踢了回来。
“别生气了,我保证那个好消息会让你得到嘉奖。”
“我不稀罕。”祁琪一瘸一拐地走了。
没想到武雄的动作那么快,他不但上报万年县不良帅,还直接把当地蛇头逮捕起来,并挖开了一个大仓库。里面巨量的断肠草,震惊整个长安城。这一下,连同东市胡老三在内都断了“粮”,气得大骂。
一时间,西市的断肠草地下市场异常火爆,断肠草价格飞涨。
很快,兵部、刑部联合开审,魏昶接到武雄的密信,要求互相串供。
他说,【高崎是开化坊地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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