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努力吗?"祁琪问。
"我想他一定会努力过,但好像都不能解决他的苦恼,而且他也不跟我说更多的了,我知道,他是在担心我也跟他一样苦恼。你要知道,我在他心里也同样重要,他舍不得我难过。"李寡妇说。
祁琪觉得一阵牙酸,可奇怪的是,心中有那么一瞬间,竟然还有点羡慕李寡妇。
这种感觉来得莫名其妙,她耸了耸肩说:"我是不良人祁琪,我们正在查平康坊三回巷的案子,如果这个案子能破的话,也算是给你的情人报仇了。"
"哦,真的吗?"李寡妇看起来有些激动:"那你们一定要努力呀。"
"嗯,我们会努力的,不过我们也需要你的帮助。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祁琪认真地说。
李寡妇陷入思考,可想了半天,还是摇了摇头:"我实在想不起来,还能有什么告诉你的。其实,我跟他在一起的时间,也并不是特别多。做不到长相厮守。而那一阵,他真的很忙,我相信他说的话,他说一有空就来看我。"
看来,这个女人实在是想不起来什么了。祁琪引导她回忆一些问题,可她的回答都不是什么重要线索,最后祁琪站了起来,说:
"以后碰见什么麻烦的话,可以找我。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我们需要你的帮助。你回家之后,再仔细想一想,过些日子我再来看你,到时候希望你能有什么有用的线索提供给我们。哦对了,如果你突然想起来什么特别很重要的,也可以去找武雄,武雄会找到我们的。"
"哦,好吧,你真棒,你叫祁琪对吗?
我会记住的,你真年轻,还这么能干,将来一定会有出息的。"
……
祁琪回到快驴驿站,一边和大伙吃饭,一边说她的发现。
除了郎阳明说过"涉及到两个大官"。这其实是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线索,任何人都知道。可问题是,他们不知道这两个大官是谁。
如果能查到这一步的话,或许这个案子也就破了。
祁琪发现,魏昶只吃了很少的饭,难道是因为压力大,吃不下了?
这可不是魏昶的风格,他这个人有的时候看起来没心没肺。
"怎么吃这么少?"
"我中午的时候吃多了,晚上不想吃太多。"魏昶看了看沙漏钟说:"你们也别吃太多,吃完赶紧去睡觉,子时跟我出去一趟。哦,祁琪,你不用去。"
"为什么不带我去?"
"去干仗,你去干什么?"魏昶又那样笑。
祁琪斜了魏昶一眼:"平白无故,跟谁干仗?"
"算了,你们先吃,一会儿咱们去沙盘那里说。我已经侦查好了地形,而且用纸做了一个模型,是万花楼。我确定了鬼三的位置,晚上的时候,咱们从后窗跳进去,然后把她抢出来。"魏昶说。
"证据拿到手了吗?"李冼问。
"拿到手了。"魏昶说:"所谓的证据,我还有点儿没太看懂。上面记录的是一长串的数字,或许这是某种暗号?"
这时陈豹说:"要不,现在去万年县监狱,再去问一问方恒久?"
"不用。"魏昶说:"凭我对那小子的了解,如果我们连这个证据都看不懂的话,他又要跟我兜圈子。不知道要兜到什么时候去。"
魏昶揉着额头,看着手里的一张纸。
祁琪伸手:"给我看看。"
"你看什么看,别看了。"魏昶躲了一下。
"给我看看!"祁琪伸手抢了过来,看了半天:"我也看不懂。"
"哈哈哈哈!"大家一阵哄笑,祁琪这大姑娘倒也爽快,只是微微有些脸红,还是笑嘻嘻的。
过了一会儿,祁琪问陈豹:"你那里怎么样了?有没有线索?"
陈豹摇了摇头:"今天我找了一个叫鼠八的小子,聊了半天,结果我发现,他还不如昨天那个。他是什么也不知道,还要跟我装很明白的样子。结果说了半天,最后还是引导让我花钱,去找阿兰朵。"
"看来他们就是一群掮客。"祁琪说。
"对,所以,从明天开始,陈豹就别在平康坊转悠了,这个案子虽然发生在平康坊,可想破案,却不在这里。"魏昶说。
"其实我一直在想,那个阿兰朵有什么了不起的?"唐虎说:"要我说,咱不如直接去找他,让他告诉咱不就得了吗?他要是跟咱们要钱,薅住他脖领子就是一顿大嘴巴,他能把咱们怎样?"
魏昶摆了摆手说:"唐虎,你把事情看简单了。这个阿兰朵,之所以能干四十年,绝对有他的道道儿。不是那么轻易好惹的。而且,我现在之所以不想找他,是在等张五项。你想,张五项本身就是万年县的不良人,他能不知道阿兰朵吗?可他现在也像一个没头苍蝇似的乱撞,这就说明一个问题,阿兰朵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或者说,他知道了,也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