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起呈交给皇帝,让他老人家也知道知道我们办案的辛苦。还有,你写得重一点,知道怎么写吗?”
“知道,我就写你快死了。”祁琪白了他一眼。
“不对,应该写疼死过去多次。”魏昶一脸坏笑。
傍晚的时候,祁琪才写完,魏昶想了想,说:还是明天去送比较合适。因为这卷宗实在是太长了,恐怕会把皇帝看得心烦。
闻言,祁琪一皱眉。
魏昶又说:你别皱眉,我没说你写得啰嗦,这里面每一件事都是必须提到的,否则怎么体现我们的辛苦呀?
随后魏昶让陈豹去南一巷瞎溜达去,另外一定要带着祁琪。
陈豹不解,问道:为何一定要带祁琪?
魏昶说:杀手的性格就好像老鼠,警惕性非常非常高,她只见你一个人来,而对你不熟悉,我猜她或许不会出现。
“刚才你还说找她没用,现在又要见了。”祁琪小声咕哝了一句,才道:“你白天时候不是去过了吗?她连你都不见,为什么会见我们?”
“因为她恨我。”魏昶咬了咬牙,坐起来:“我这个人长得招人烦呀,女人一看到我就咬牙切齿,你说这可怎么办?嗯?祁琪,你说怎么办?”
“你只要不笑就行了。”祁琪冷声说了一句,扭头就走了。
祁琪认为,魏昶这个混蛋说话有三分可信,果不其然,夜莺真的出现了,不过她并没有理会陈豹,而是拉着祁琪的手,进了一个小出租房。
祁琪进屋一看,就是一阵鼻酸。
长这么大,祁大小姐何曾见过如此
寒酸的屋子?
“平时你就住在这里?”祁琪问。
“不,我有五个地方可以住。”夜莺说。
“都说狡兔三窟,你竟然有五个地方可以住,看来你比狡兔还要狡兔。”
“不比兔子精点儿,早就被猎鹰抓走了。”
就是这样奇怪,夜莺不喜欢魏昶,更不喜欢陈豹,与祁琪倒是谈笑风生,甚至还能说些俏皮话。
夜莺说,现在要杀魏昶的,可不仅仅是长安县的杀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祁琪愣住了。
“杀手集团分裂了。”夜莺说:“一开始魏昶就说,是两股杀手集团在竞争,其实不是那样的,而是因为杀手集团的老大死了,现在是两个副手争夺权力。所以一个保护韩云秋,一个保护吴忠正。说是保护,其实也是利用,都把对方保护的目标当做靶子,谁能杀死靶子,谁就赢了。”
“我的天。”祁琪觉得脊背发凉:“这样说来,魏昶岂不是两边都得罪了?”
“你说得很对,只不过现在长安县的杀手更恨魏昶,因此已经开始动手。面对这种情况,万年县这边就省了力气,不过也不会帮魏昶反击。”夜莺冷笑道:“告诉他,最近少出来瞎转悠,老实在家呆着,窗户门都关好。”
“今天他还到处跑呢。”
“如果不是我在背后盯着那个长安县的杀手,他去清月庄的路上,就已经被干掉了。”夜莺道。
祁琪顿了一会,问道:“他跑去清月庄干什么去了?”
“哦?”夜莺一愣:“这事儿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
祁琪突然脸红了,道:“下午的时候,他来找你,为什么不见他?”
“当时长安县杀手也在盯着我。我怎么可能出来见他。”
“那现在呢?”祁琪不无担心地说:“不会被人发现?”
“那人已经走了。”夜莺说。
“哦…,他刺杀失败,应该换下一个杀手了吧?”祁琪尝试问道。
“他并没有失败。”夜莺说:“有的时候,刺伤或许就是目的。”
祁琪一喜道:“你是说,对方并没打算下杀手?”
见祁琪笑,夜莺突然慧黠笑道:“你这么关心魏昶的死活?”
祁琪闹了个大红脸,突然扭捏道:“说什么呢,我才不关心他。哦不,都是战友嘛,总要关心一下。”
“好了,别掩饰了。”夜莺正色道:“我估计,对方不可能是故意的,应该是失手才是。不过刚才我也说过了,让他最近老实一点。最好准备一个结实一点的头盔。”
“好,谢谢你夜莺。我也不能长时间呆在你这里,否则会给你带来麻烦。告辞!”
“不送。”
“嗯。”
随后祁琪跑去了太子府。
找到武打师父甄霸道,祁琪很了解这里的装备,不但好,而且定时更换。
每年更换装备的时候,都允许损坏那么一两件,而那一两件装备,最后都流入了黑市。
“师父。”
“哦,祁琪呀。听说最近在办大案,很了不起嘛。”
“重甲还有吗?”
“嗯,你打听这个干什么?那东西可贵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