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有些不大恰当,可是没办法,他这会瞅着抱头蹲在一边痛哭流涕给他姐说好话的二赖子,心里就是忍不住的痛快!
许向华知道许草花生不下孩子,是因为二赖子是天生死精症的原因后,很是错愕,那前世二赖子和那小寡妇的两儿一女那来的!
不过想想,怪不得后来二赖子老了后,儿女都不来看他,一个人老死在个窝棚里两三天才被人发现。看来这老天还是公平的,这报应,啧啧,头上一片大草原呐。
许英给老宅扔了个炸雷后,她是卷着钱,物,拍拍屁股走了,留下了表面和和气气,背地里都别着劲的大房和四房,两房人较劲,得利的便是许刘氏了。
柳小满和王秀芬这段时间那个乖顺,各种捧着许刘氏,刷许刘氏的好感,很是让许刘氏过足了分家前,在家里大权在握,说一不二的老封君瘾。
老宅发生的事,即使许向华不关心也不去打听,都能猜个八,九不离拾。对于许英说的临时工的事,他是半个字都不信。
前世的经验教训教了他个乖,那就是不管做啥事,都得脚踏实地的,别大白天的做梦娶媳妇,净想美事。一些不靠谱的事少沾,踏实过自己的小日子才是正经。
天气慢慢的越来越暖和了,山坡上的槐树也开始结了花苞。许向华这天没上工,正在大麦场上领着村里的民兵做样子训练。
许向斌趁训练的空档,伙着许向勇,许向飞,许向舟一帮人来鼓捣许向华:“九哥,南坡上的槐花开了,真香,你闻闻,咱在这麦场上都能闻见。”
”是啊,九哥,那玩意拌上面蒸蒸,或是烙成饼子可香甜很呐。”
”我记得九哥可爱吃这个了,一次能吃好几碗呢。”
“我听我娘说这槐花就得半开不开的时侯最香甜,全开了就不好吃了,是不是啊?九哥。”……
许向华笑眯眯的瞧着围了他一圈的哥们兄弟,笑道:“少添糊我,就你们这点小心思,我都不稀答说,这得吧,咱们下午就去南坡训练吧。”
一帮年轻小子一听许向华发话,都嘻嘻哈哈的讨论开了,这个说是他家有长铁钩子,下午扛上。那个说,那用那么麻烦,拿把镰刀,到山上折个长树枝绑上就是现成家伙什。……(槐树上长着刺,一般都是用钩子啥的钩下来,要不容易扎伤。)
下午,一帮子民兵拿着镰刀,麻袋,竹筐啥的一起上了南坡,训练了个把钟头意思了意思,便四散开,拿着钩子,镰刀钩住细小的树枝直接钩下来,在地上避开树枝上的小刺撸槐花,粗点的树枝子往下拉,够着树枝子撸。
赶傍晚大阳快落山时,带来的麻袋竹筐全就装了个满满当当,槐花可是个好东西,做成的麦饭,烙饼,槐花包子可是相当的好吃,抄熟晒干的槐花,水泡发后凉拌,味道也是美的很。
许向华也跟着这帮小子撸了一麻袋的槐花,今儿家里的晚饭,便是这新鲜,香甜的槐花,做成的麦饭。
第二天一早,许向华没有去上工,而是把小明彰一天的生活都托付给了许向斌,王美丽两口子,然后去生产队开了个证明,给队里掏了五毛钱,借了辆驴车,想到县医院给田春梅检查,检查,要不就那么个小身板,挺着个跟大西瓜似的圆肚子,晃悠悠的让人实在是揪心。
田春梅笑嘻嘻的瞅着许向华紧张的给驴车上铺了厚厚的两层干净草垫子,再加上一床厚褥子,心里美滋滋的。原本她是不愿去医院检查的,都生过两个孩了,那有那么娇贵,再说了村里的那个女人不是刘婆子给接生的。
只是实在架不住许向华跟个小磨叨似的,每天在她耳边磨,还有她这个肚子确实比怀明彰和小文时要大上许多。再加上许向华这小半年给了她也将近百拾块钱,去检查一下,也没啥坏处。
许向华带着田春梅去县城没多久,村里上工的人便都知道了,小媳妇们都是满心羡慕,这分家出来过日子就是好,想干个啥就干啥,不用婆婆的管制,太自由了。
年龄大的妇女和当了婆婆的则是议论纷纷,大部都是说着还是太年轻,没个老人管着,不知道心疼钱,那县里的大医院那是咱这庄户人家去的哟,这怀个身子有啥金贵的,村里的女人们那个不是刘婆子给看的,还不都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