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受了啥委屈了,都是咋受的,这会是突然大爆发,瞪着通红的眼睛,提着拳头对着刘春花劈头盖脸的一顿乱捶,那小耳光扇的拍拍的。
动作利落的许满红一众人都没反应过来,许向西边打边骂:“我要造你这个老娘们的反,革你的命,你不给革命的男人洗衣服,做饭,带孩子,阴谋饿死革命男人,我今天非打死你这个fan,革命……”
刘春花每天再厉害,也就是个女人,那可能是常年干庄稼活,身强力壮地许向西的对手,被打的是哭爹喊娘:“啊…救命…许向西…你疯啦!七叔,七叔,救命…杀人啦…救命啊,社员同志们,资产阶级向无产阶级革命造反派反扑啦…大家快来帮忙呐…”
许向西不理会刘春花的哭嚷,手上一直没停,嘴里还不住的念叨着:“打死你…打死你…”一看便知道小伙平时在家没少受欺负,都快有些神经质了,这是忍无可忍的大爆发了呀!
周围还围着的人,这会虽然反应过来了,可是都是撇了撇嘴,一脸痛快的没有一个人上去搭把手,拉个架,有的还笑悠悠的说风凉话:“刘副主任,这男人打媳妇,我们可没法插手啊。”
“就是,这两口子过日子,那有不吵嘴打架的,这越打日子越红火呐。”
“对着呢,天天打,日子才越好过哩。”……
等打的差不多了,许满红才晃晃悠悠的上前说道:“向西,住手,别打了!”
许向西边按着刘春花边说道:“七叔,你就别管了,我们俩口子打架,这是家事,今天我非打死这个臭娘们不可!”
老许家的其他人瞅着再打就要出人命了,忙都上前劝许向西:“向西,别打了,消消气…”
“向西,算了,别打了,消消火”
“哥,哥,差不离得了,消消气”……
刘春花见这帮人都劝不住许向西,心里是又急又气又悔又委屈,逮着个别人劝许向西,他不注意的时侯,掙脱开便往许家庄大队的革委会跑去。
“啊…许主任…你可得为我做主呐…许向西要打死我啦…”刘春花一进革委会的院子,就又哭又喊的嚷道。
许向荣眼见刘春花鼻青脸肿的惨样,心里咯噔一下,赶紧迎上去扶着刘春花边让她坐下边问道:“刘副主任,你这是咋了?不是去许向华家破四旧吗?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许主任…啊…要不是我跑的快,许向西他就要把我打死啦呀…”刘春花明显没理解许向荣心里的担心,只是一个劲哭诉他男人打她了。
许向荣急的头都冒汗了,忙劝道:“先别哭,我给你做主,这是在革委会大院,影响多不好啊,咱慢慢说,慢慢说。”
“刘主任,我也不知道啊,许向西突然扑过来的,抬手便打啊啊……他,他说我不给他洗衣服做饭,阴谋要饿死他啊…”刘春花边哭边说。
许向荣很是无语的瞅着这个脑残女人,这说话怎么就抓不到重点呢,要不是还得利用这女人当杆枪,他躲在后面不得罪人,这种女人,他是一句多的话也不想和她说。
刘春花哭的缓过一阵后,咬牙切齿的举着拳头喊道:“许主任,这分明是资产阶级向无产阶级发起了进攻,许主任,你的帮我啊……”刘春花说着说着又大哭了起来。
许向荣本来还想再拱火的问上两句,结果一抬头便瞅见靠在门框子边上,边抽烟边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的许向华,改口道:“刘副主任呐,咱也不能啥事都往阶级立场上扯,你们俩口子这个事,我看就是小俩口闹矛盾,属于家庭内部矛盾,我也不好过多的干涉……”
许向荣话还没说完,刘春花便不敢相信的抬头看着许向荣问道:“许主任,你怎么能这么说?你这是不打算管我啦?”
许向荣还想打哈哈,可是瞟了一下门边不耐烦皱眉的许向华,心虚的七上八下地,硬扯着嘴角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嗯,这个,其实我给你说句实话吧,要是你秀芬嫂子也不给我做饭,洗衣服,我也一样打她,这就是个两口子家庭内部矛盾,自己解决,别给组织添麻烦!那啥,没事你先回吧。”
刘春花这会简直像被泼了桶冰水,从头到脚,从里到外是透心凉,哭哭啼啼的抹着眼泪出去了。
一旁的许向华被这神转折给逗的被烟给呛了一下,忍不住“咳咳”的咳了两声。朝眼神躲闪的许向荣笑了笑,进屋把门关上,又“唰”的一把把窗帘拉上。
许向荣害怕紧张的直咽唾沫,哆嗦着强装镇定的说道:“老二,你,你要干什么!?”
许向华挑了挑眉,露出雪白的牙齿,笑着说道:“干什么!?干你!”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26598125亲亲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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