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北蝉衣又歪着脑袋想,小嘴刚好对准苏圣凌。她的小嘴粉嫩得像樱花一样漂亮,又像果冻般红润,那一闪一闪的睫毛更
是像春日里的蝴蝶。
苏圣凌忍不住俯身吻了一口,甜甜地,凉凉地。让他忍不住笑出了声:“难到蝉衣了?”
“哼!想到了!北蝉衣砸吧了一下嘴,回道:“一定是他们在粮食里下了毒!和妖族人串通好了的!”
“蝉衣真聪明!”他的双臂将她裹在怀里,眉眼皆是笑意。
北蝉衣想了想,乌溜溜的眼睛又闪了闪:“既然这样,皇叔为什么不把他们全部抓起来!再将雄丹国的王爷定个罪?”
“蝉衣!这样做只能治表,却不能治里!你若为君王,就一定要利用敌人的手去对付敌人!”
苏圣凌正好对上这双清澈的眼,清澈灵动,不染一丝杂尘。他突然在想,这么早就给孩子灌输这些,会不会太残忍了?即便她
日后为君王,他也定会在她身边辅助,现在何必那么心急教她?
“皇叔是不是早已经从京城调来了粮草,只是藏起来了?然后偷偷得和雄丹国送的粮草对调?假装中毒,最后冲上战场,杀妖族
一个措手不及?”
听了北蝉衣这番话,苏圣凌愣了片刻。这小屁孩有时候孩子气,但此刻说话又像个小大人!而且她竟能猜到他的打算?
“皇叔,我猜错了吗?”她抿了抿唇,垂下了眼帘,轻声道:“一定是猜错了!”
“蝉衣很聪明,蝉衣猜对了!”苏圣凌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又指着不远处将要赶来的马车,道:“蝉衣和皇叔一起做个游戏,蝉衣
用银针射中马屁股!如此一来,这支队伍就会人仰马翻,刚好摔进这条小溪。”
“除了射中马屁股,那蝉衣还要做什么呢?”北蝉衣认真得瞅着自家皇叔。
“到了晚上,蝉衣和皇叔一起去破庙,将无毒的粮草和这些毒粮草交换!”苏圣凌抹着她如牛奶一样顺滑的肌肤,宠溺道:“如果
蝉衣射中了,皇叔就免了明天的功课!”
“哇!好耶!”北蝉衣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开心至极!
她从小袖子里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小眼睛一眯,“咻!”得一声射过去,速度之快宛若惊鸿游龙!
“吁!”领头马儿受惊,抬起前蹄,痛苦得嘶鸣。
“轰轰轰!”
它身后的队伍顷刻间人仰马翻,统统掉入要趟过的小溪,包括运送的军饷!
“快!快!千万不要让干粮受潮!捞起来!捞起来!”领头人疾呼。
半个时辰后,所有掉落的干粮都已重新上岸,可是早已湿透,麻袋的表层透出淡淡的灰色液体。其实这正是毒汁,若是剥开稻
谷皮就不会显现。如今稻谷的皮都还在,遇水就会暴露。
“这,这该如何是好?这若是送到军营,苏大人会接受吗?”领头的几个雄丹人懊恼得坐在地上,恨恨得拍着脑袋。
这领头雄丹人当然知道这粮草是有毒的,王爷要求他们尽快运到军营给大瑾兵马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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