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态狂魔啊!”北蝉衣直接脱口。
卡若泽一听,什么?变态?居然骂他?但仔细再一想,打是情,骂是爱,她又要表白吗?
“也就是剁了他的一只手!”他从衣服里侧取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略带得意道:“这可是好东西,交给你父皇。”
“这是什么呀?”北蝉衣急着打开,定睛一看,猛抽冷气:“这些地名不就是我们大瑾八大省份的几个重要县城吗?”
“是,那家伙说这些县城也会有南溪人霍乱民心,我觉得这事儿很严重!在京城都敢这么干,其他地方更不要说有多大胆了!”
卡若泽的语气也有些发沉,提醒道:“是谁给他们的胆子!你父皇怎么都不管?”
“你以为他想不管?这些日子他老了很多……”北蝉衣的心里很难过,甚至是自责!因为她虽然爱着苏圣凌,但父皇的烦恼都是
来自于他。
“怎么了?”卡若泽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
“没什么!”北蝉衣摇头,在沉默一会儿后问道:“你有笔墨,有信鸽吗?我要写一封信给我父皇!”
“都有。方才刚好问一家农户借来的。”卡若泽将左手跨着的包拿了出来,并取出笔墨。
北蝉衣将南溪人的计划都写在了信封里,包括这些县城的名字!落笔人,北蝉!写好之后就亲手将信鸽放了出去。
“你何时恢复身份?”
卡若泽一直不理解,既然回来了,为何不回宫?
“等时机吧!我们现在快回雄丹,我要找长生血滴子。”北蝉衣的神色焦急,这迷蝶草的毒拖延的时间越长就越难治疗。
卡若泽笑看着她,又忍不住抬手轻揉她软软的头发:“没想到你不仅孝顺,还懂得感恩。”
“这是我们大瑾的优良传统,叫做滴水之恩,涌泉相报。更何况他对我有养育之恩!”北蝉衣说的他是苏圣凌,可卡若泽不知道
,还以为在说她的叔父和婶婶。
“那我们出发吧。”卡若泽拉起她的手准备离开,可刚走一步就抽了抽唇:“忘了,咱们还没马车。”
“不仅没有马车,我们还在被缉捕,所幸方才都是一些农村里百姓,所以没把我们认出来……”北蝉衣幽幽地回答。
两人有些晕头转向,此时刚好一辆飞驰的马车横冲而来。好在他们的反应动作都很快,往右侧猛偏,而这骑马之人也没有要伤
及无辜,宁愿这马往石壁冲。
“吁!”马儿一声嘶鸣,停下马蹄,因为没有缓冲,在地面擦过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不长眼睛啊!横冲直撞!”卡若泽大怒,一把揪住骑马人的领子。
他是个很清秀的少年,浓眉大眼,眼睛清澈,似有星辰大海。明明脸上很脏,但却有种藏不住的贵气,而眼角上的一颗小黑痣
非但不女气,反而有一种独特的魅力。
“你谁啊!”卡若泽紧了紧他的领子,火气直往上冲。
“追!快!快!”
“哒哒哒”马蹄阵阵。
北蝉衣回头一看,天哪!黑压压御林骑兵!
“糟糕!快!一起上马车!带我们一起走!”北蝉衣拉开卡若泽手臂。
卡若泽回头一看,妈呀!是御林军啊!御林军虽说是北翊的手下,但现在指不定被皇后这婆娘掌控着,刚好借着陛下误会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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