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已派人去雄丹找一味最重要的药材,长生血滴子。
“我还是要留下的!也好照顾你们饮食起居!”
谭书雪的骨子里流淌着的是自卑,这和她童年有关系,眼前的男人是她唯一的希望和依靠,她也知道他对她似乎没有爱情,可
她只想留在他身边。
“不用,我们可以自己照顾好。”苏圣凌指了指桌上的菜,温声道:“不如你也坐下吧?”
“不,我已经吃过了。”谭书雪回答,同时又看向北蝉衣,柔声问道:“孩子,想不想吃一些绿豆汤?我看附近有店铺在卖。”
“不,我不吃!谢谢雪姨!”北蝉衣摆手,随后看了一眼窗外的月色,对苏圣凌道:“我先回房休息了!”
“你们不是睡一个屋呀?”谭书雪不经意地问。
“恩,她长大了。”苏圣凌回答。
“那,时辰不早了,我也回去了。”谭书雪给苏圣凌道了别,随后拉起北蝉衣的手,柔声道:“我送你回房?”
“恩!”北蝉衣点头。
已是六月,初夏的晚风拂面,吹在脸上很舒服,耳边传来夏蝉的叫声,给这个平静的夜多了一些生命力。其实这还是越州境内。
这里经济发达,客栈里部都是小桥流水,琼兰玉树,走廊两旁种满了鲜花,这一路清香扑鼻,很是惬意。
谭书雪不知怎么开口,但一些问题憋在心里还是非常难受,终于开口问:“你是他从小带大的?”易泉其实有意无意得透露过一
些。
“恩!”北蝉衣点头。
“那你的娘亲呢?可还在?”谭书雪鼓起勇气问,苏圣凌对孩子那么好,一定是因为她母亲的缘故。
“我娘亲她……”北蝉衣有些语塞,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若说母亲不在了,那岂不是诅咒她?若说了实情,那就暴露身份了!
“罢了,你若不愿说,就不要说了。”谭书雪也不勉强,接着再次拉过她的手,笑着道:“以后我会照顾好你,想吃什么就和雪姨
说。”
“恩!好!”北蝉衣点头。
在快到北蝉衣房门的时候,谭书雪的脸色突然变得苍白,双唇剧烈颤抖,背靠住门沿。
“雪姨!”北蝉衣即可去搀扶,可借着月光一看,后背就发麻了。不好!她是发作了!
“难受,你先走!”谭书雪将北蝉衣推开,然后慌乱进入房间,在北蝉衣还没进入之前就准备关门。
“我陪你!”北蝉衣使劲儿推门,终于还是进去了。
可是谭书雪彻底发作,四肢痉挛抽搐,蜷缩在地,仿佛刀子在剐身体的骨头。
“给我!给我迷蝶草,求你,求求你!”她跪倒在北蝉衣的脚下,双手紧紧抓住她的鞋子,泣不成声:“或者,或者一刀子杀了我!”
“雪姨!你别这样,别这样……”北蝉衣蹲下,不顾发狂中的人,将她一把抱住。
“啊!”谭书雪的双手死死揪住头发,呲牙裂目,呼吸急喘,如脱离水的鱼,又如被抽了筋的青蛙。
北蝉衣将她轻轻推开,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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