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向东要去找人帮忙修老房子、打家具,临走前,孟晓曼拿了二十块钱给他。
“喏,修房顶的人工费还有打家具的钱。我也没几个工分,粮食都是公中的,也不好用粮食抵,就给钱吧。”
萧向东摇头,不接,“这是你的钱,你留着花,我能解决。”
孟晓曼知道他手里没钱,“什么你的,我的,这是咱的。给你就拿着。”
不由分说地将钱塞到了他手中,“忘了跟你说,咱家必须我管钱,以后,赚了钱要都给我,花钱也得从我这出!”
萧向东知道她是怕自己不好意思要钱,花钱,才这样说的,点头道“好,都听当家的。”
孟晓曼笑着睨了他一眼,“说了不要叫当家的,难听死了。”
“好,那叫什么?”
“就,叫名字好了。”
“好,都听晓曼的。”
萧向东走后,孟晓曼见阳光正好,便把柜子里的厚衣服收拾了出来,准备晒一晒,天一天冷过一天了,就快能穿到了。
晒完自己的,打算给萧向东也晒一晒,才发现,他就一个破旧的的军大衣,连个棉裤棉袄都没有。
就连单衣也就两身:一身旧军装,一身中山装。
“早知道上次去供销社也给他买点布做一身了。”孟晓曼嘀咕。
要不解决萧大庆的时候,去趟供销社,买点布回来好了。
第二天,孟晓曼借着去供销社买布的借口,去了镇上,到了镇上,便一直在镇口等萧大庆的身影。
据张栋梁的消息,萧大庆最近手头宽松,几乎天天都来镇上的地下赌场赌博。
果然,等了没一会儿,萧大庆就慢悠悠地过来了,身边还有一个熟人,张家旺。
两人经过萧向东和孟晓曼那事之后,关系更好了,张家旺家里有四个姐姐,就他一个传宗接代的,手头比萧大庆还宽裕。
地下赌场都是人带人,只有彼此相熟,知根知底,才会让加入,这也是为了避免被举报被抓。
萧大庆很轻松地就将张家旺介绍了来。
一只小肥羊,哪有拒绝的道理。
孟晓曼在末世时候训练出来的跟踪技能,在此时发挥了作用。
她拿出一个竹篮子,上面放两把小菜,头上顶了个青灰色的头巾,身上罩着宽松的外衣,背一驼,肩一塌,头一低,活脱脱一个小老太太。
萧大庆和张家旺勾肩搭背的走进了一栋民宅。
孟晓曼没走,又在门口等了十来分钟,见两人又被一个矮个子领了出来,三人往周围谨慎的瞅了一圈,才七拐八拐的进了另一个胡同,一同进了一个平房。
孟晓曼在拐角处等了约莫二十分钟,见没人再出来,才去了派出所。
为了双重保障,她还去了趟革委会。
举报完,孟晓曼麻溜的走了,换了装,等在抓人回来必经的路上看结果。
现在严抓作风,这下萧大庆没个半年劳改肯定出不来。
终于出了口恶气。
等派出所和革委会的人抓着一溜赌徒,想要感谢举报人的时候,孟晓曼早就拍拍屁股去了供销社。
仅剩的十尺布票全被她拿来买了布,深灰色的,打算给萧向东做身棉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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