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堂屋纳凉,屋内放着一个冰盆,里面冒着丝丝凉气。
这冰还是萧向东用硝石制的,藏在地窖中,用的时候,再拿出来。
两人互相表明心意后,和以前相比,相处模式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是两人间的物理距离拉近了许多,肢体接触也多了很多。
“你干嘛这样看我?”
孟晓曼发现,萧向东从里屋出来,就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她。
萧向东清了下嗓子,从背后拿出一团布料,“这个,是你帮我做的?”。
孟晓曼脸一红,点了点头,“是啊,你的针线活太差,我看不过去,才帮忙的。”
“我手笨,没有你做的好,辛苦你了,我会好好穿的。”
“你爱穿就穿呗,不用跟我说。”孟晓曼避开他灼热的眼神。
怕把人逗恼了,萧向东没有再逗她,去院里洗衣服去了。
孟晓曼拍了拍发烫的脸,平复自己的怦怦的心跳,自从表白后,这人的看人的眼神越来越炽热,每次对视,都仿佛要把她给烫穿一样,弄得她总是脸红心跳。
萧向东洗好衣服,刚晾起来,就看到西边天空起了一片浓烟。踏出院门,发现是饲养处那儿着火了。
“晓曼,饲养处着火了,我出去看看,你在家多打点水。”说着抄起水桶,从院中的水瓮里打了两桶水就往外跑。
孟晓曼一听,慌忙跑出院门,饲养处的大火已经烧了起来,火舌卷着浓烟,直冲上空。
将空间存的水,把水瓮填满,孟晓曼拿了条薄棉被,浸湿后,抱着就往那边跑。
天气干热,草料易燃,不知怎地,突然起了火。
张全良正在屋里编筐,还是张长驰,说闻到一股烟味,这才发现草料房着了火。
天干物燥,火一起来,一时半会根本扑不灭。两人把水瓮里的水用光了,也没阻住火势。眼见着旁边就是牛棚,两人赶紧把牲口给牵了出来,拴到外面的树上。
萧向东去的时候,两人刚把牲口给移出来。
来不及细问,萧向东立刻把手里的两桶水泼到最旺的那股火头上。
“屋里还有没有人?”
“哎呀,齐老他们三个在旁边那屋!好像没有出来。”火这么大,张全良以为几人应该能发现,也没多想,光顾着救牲口,竟忘了喊他们几人。
“你们两个赶紧去我家拎水,我去喊人。”饲养处的水井就在草料房边,那边着火,随时可能崩塌,现在根本没法儿靠近。
孟晓曼来到的时候,萧向东正要往齐老那屋冲,“披着这个。”孟晓曼赶紧把浸湿的棉被递给他,“小心点”。
萧向东走近了才发现几人没出来的原因,不知是谁竟把房门从外面锁上了。
“闪开,里面的人闪开,别站门后。”萧向东大喊了一声,用力一脚,把门给踹飞了半扇。
屋里浓烟滚滚,墙已经烧了半扇,屋顶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