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蠡与萧雪莲被这一声巨响,从睡梦中吓醒。范蠡急忙站起披上外衣,萧雪莲紧抓被子,一动也不敢动。
这位踏破瓦顶之人,被天空中的明月,透过屋顶的大窟窿,照射得更加阴冷、可怕。
隐隐约约可以看得出来,她是一位接近四十岁的妇女。时刻紧皱眉头、瞪着仇恨的双眼。五官、手臂呈现局部皮肤溃烂,整体形象显得丑陋不堪。
“啊!丑八怪......好可怕!”萧雪莲大声嚷道。
这位丑陋不堪的妇女,指着萧雪莲喝道:“你这个小贱人!我的这一切,全都是你害的!你......你把我害得好孤苦......”她从气愤的口气,逐渐转为凄凉的口吻,甚至陷入悲伤的沉思中。
范蠡趁这丑陋妇女不注意,穿好衣服也对着萧雪莲道:“雪莲,她是谁呀?你认识她吗?”
萧雪莲害怕地道:“我根本......不认识她啊......我估计她是疯子一个......疯疯癫癫的好可怕......”
这丑陋的妇女癫笑道:“哈哈,没错,我之前是谁一点都不重要,现在的我就是孩子们口中的“丑娘”。哈哈哈,好啊,“丑娘”啊!“丑娘”的这一切都是拜你们家所赐啊!哈哈......”说完又指了指萧雪莲。
范蠡不解地道:“这位自称“丑娘”的人,会不会是你爹的仇人啊?”
萧雪莲一听可能是自己父亲的仇人,便害怕地道:“估计是......估计是。“丑娘”,既然你的仇人是我爹,你怎不去找他?是不是......打不过他,反而要来拿我出气呀?”说完后露出无助的神情。
丑娘恶狠狠地道:“不,一切都是你这个贱人害的,儿啊......我的儿啊......你死得好惨啊......娘一定为你报仇!”丑娘话音中,夹杂着悲凉的泪水。
范蠡心道:“难道她真的是疯子吗?雪莲又不会武功,如何能杀害得了他的儿子呢?这位自称“丑娘”的人,方才那一脚功力深厚,定要保护好雪莲。”
范蠡道:“前辈,你不要太过悲伤,我看是不是误会一场?不如我做个中间人,帮你们化解一下怨恨?”
丑娘一听到“误会”二字,便立即从悲泣中缓过神来,喝道:“什么误会!?废话不用多说,拿命来!”说完便伸手冲向萧雪莲。
范蠡挡在萧雪莲前面道:“前辈,我不容许你伤害雪莲!”
丑娘笑道:“哈哈哈,你们果然是一对狗男女!你快滚开,少在我面前装腔作势逞英雄,待会被我打得满地找牙的时候,你便跑得屁滚尿流!”
萧雪莲一听到“狗男女”三个字,便委屈地哭泣着。
范蠡怒道:“前辈,你骂我不要紧,但你不可以侮辱雪莲,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
丑娘道:“怎么?她把我害得惨绝人寰,我连骂她几句,都骂不得吗?我不仅要骂她,我还要让她身败名裂!!”
范蠡道:“你简直不可理喻!”
丑娘笑道:“哈哈,我不止要让她身败名裂,我还要用毒慢慢折磨她,让她痛不欲生!”
“蠡哥哥,我好害怕......”萧雪莲拉着范蠡的衣袖,委屈地道。
范蠡道:“不要怕,蠡哥哥在,就算拼上性命,我也要保你周全!”
丑娘道:“少在我面前演戏,我再也不吃这套了!快滚开......”
范蠡张开双手,挡在萧雪莲前面道:“恕难从命!”
丑娘愤怒道:“那我便不客气了,今日我就让你爹娘也尝尝丧子之痛!”说完就与范蠡打斗了起来。
范蠡使用“了如指掌”在与之对抗,丑娘则展示出一种阴毒、奇异的擒拿手。
由于双方功力深厚,引来狂风呼啸,伴随着客栈外的狼嚎之声,吓得萧雪莲急忙站起身来,穿起外衣。
忽然丑娘纵身跃起,从上至下伸出左手,向范蠡的头部抓去。
范蠡连忙聚集内力于右手食指,使出一招“了如指掌”的指法。本想穿透她的手心,不料,她的擒拿手坚硬无比。不但没有穿透,反而被她擒拿手锁住,且用力一拧。
范蠡右手食指发出一声“咔嚓......”
“啊!”范蠡大嚷一声之后,急忙甩开丑娘的擒拿手。
经过这下搏斗,范蠡的的右手食指似乎已经脱臼。
范蠡心道:“到底是什么手法,竟然如此厉害!如果再这么搏斗下去,恐怕雪莲会有危险,还是快设计带雪莲逃出。”
只见丑娘从怀里,拿出一个黑色的“六孔陶埙”,怪异地吹起这陶埙。曲调中听出一丝哀怨与思念,阵阵微风吹动着,她那凌乱的灰白长发,显得格外凄凉、可怕。
“啊......好多蜈蚣要咬我......”萧雪莲大声嚷叫着。
范蠡仔细一看,地上爬出无数只蜈蚣。
丑娘得意地笑道:“今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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