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这个世界其实原本不是这个样子的。
人们需要和各种各样的危险做斗争,每天因为意外死去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后来古神仁慈,镇压一切。
整个世界世界四季如春,没有地震、没有雪灾、更不存在火山喷发。
万户侯仰起头,呆呆的看着天空,这时候一阵阵的乌云挡住了世间光明的所在,四周的人似乎看不到万户侯,那些突然出现的怪物们似乎也看不到万户侯。
无数的宝光闪烁,无数的生命消逝,然而真正的强者们却始终没有出手。
万户侯甚至能看到,在某一座高楼之上,讳岩正面色冷峻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是怎么了!?”万户侯有些不明白,他以为现在自己是要开始挑战各个学院,然后准备踏上登天之路这样的流程,可是现在这一切都来的莫名其妙。
阵阵的白烟在万户侯的四周开始升腾,万户侯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但是看到眼前那些身上冒着气泡,像是冰雪消融般样子的人们,却在脑中自动补上了“滋滋滋”的声音。
点点的星光依旧围绕在万户侯的身边,它们并没有阻挡着什么,只是让万户侯开始变的虚无。
一个个人影从万户侯的身体中穿过,万户侯什么也抓不到、碰不到。
四周打量着,万户侯开始想要从人群中找一下熟悉的面孔、石灵、五方磐石、边太、小黄毛,谁都可以,然而最终他却只看到在昏暗的天地中出现了两盏大灯。
寂静的黑暗中,一盏闪着猩红光芒的大灯慢慢的升了起来,万户侯的心里闪过一丝不安,他总觉得这盏大灯或许是一种危险的东西。
一道金色的宝光狠狠地撞向了猩红色光芒的大灯,在曝光的照耀下,万户侯总算是看清了大灯的全貌。
心猛烈地跳着,相当于三米来高的眼睛,无比巨大的黝黑身躯,仿佛十几层的楼房那么高,然而这还只是它直立的一小部分,如果这家伙整个直立起来的话,那么到底有多高,就连万户侯心里都没底。
这也就罢了,可是在黑暗中,万户侯又看到了一盏又一盏猩红色的大灯亮起,足足有八对之多。
“这玩意还差一对,那就是九头蛇了,可惜可惜。”万户侯咽了一口口水,面对如此高大的家伙,他必须得说些什么来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
“应该,应该看不到自己吧!”万户侯喃喃低语着安慰着自己。
一道无比粗大的血红色光芒在黑暗之中猛地射出,万户侯的眼中只看到讳岩的【五方盾】五面合一,可是却仿佛被纸糊的一般,轻而易举的就被戳破了。
一个比之前那些单眼大了三倍左右的猩红色从黑暗之中出现,万户侯什么也听不到,但是他却知道自己不能在这里继续待着了。
这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巨大的生物,以前站在世贸大厦之类的高楼底下往上看的时候,万户侯就觉得够震撼了,可是和眼前的这个怪物比,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五方城完了,磐石城毁了,如果硬要说在这座城市中还有完整的建筑的话,那么就只有五方城-古神分殿了,在这古神分殿中,有无数还在小婴儿正在安然沉睡。
“真是厉害啊!不过总觉得有些于心不忍呢!”一个黑白面具上画着黑白小胡子,一身黑披风的家伙坐在神殿中原本为院长级别人物的招生椅上悠闲的说道。
“神谕灭世,吾等信奉诸神得以保全,那些亵渎之人,死有余辜。”盔甲摩擦的声音传来,一个戴着黑白面具,身穿骑士服的家伙正一脸虔诚的半跪于星雾之前。
“真是冷血。”小胡子喃喃自语,但是言语中却有那么些如释重负的感觉。
这个古神大陆只不过是一个供应地,至于说供应什么?那当然是供应猎物。
怎么供应呢?那些走过登天之路的天才的就是最好的猎物,当他们登天的那一刻,就会处于待击杀的状态。
击杀之后就抽取天赋,剥夺武装,然后开始炼制神格。
可神格并不是那么好炼制的,在这过程中会有无数的变数。
成品就不用说了,残次品当然是赐给下界的使用者,其他的形成稀奇古怪生命的就被划分为四个类型妖魔鬼怪。
怪基本还类似于人的形态,偶尔有一些剪刀手或者多了条手臂什么的,也属于这个类型。
鬼基本是那种虚体类,擅长于精神控制之类的家伙,并且极度狡猾诡异。
魔和妖两者之类的划分有些模糊,但是其中有一个不算规定的划分点就是魔凶恶,妖“单纯”。
魔还有这一些人的观点,什么讲威严、尊严之类的,而妖就完全不同了,如果有让他们东西的东西,你骑他们什么的都可以。
像那种因为自尊不愿意被骑的,对于妖来说就是个笑话,妖不愿意让人骑的唯一原因,只是因为嫌麻烦罢了。
谁没事愿意给自己身上加一些奇奇怪怪的负担啊!
每个类型又被划为四个等阶,那就是天地玄黄。
小胡子就是一个产生了自我意识的黄怪,也是最低级的怪,骑士服的家伙倒是比他强,是玄怪,但是智力上有些问题,所以也不被重视。
而在外面正在肆虐的就是玄魔黑曼了,实力上比一些地魔都是不遑多让。
古神大陆,也就是这个世界,其实就是一个有意思的狩猎场,甚至连狩猎场都称不上,只是给狩猎场提供猎物的供应地罢了。
他们将挑选出最具有天赋的家伙登天,然后被当成娱乐诸神的游戏。
古神大陆的区域也是有划分的:兽区、人区、混合区三大区域,其中人区最为麻烦,总是有事没事就会来一阵动乱,而当到了极限的时候,诸神就会选择重置。
所谓的重置,就是除了婴儿以外的所有人,全部杀掉,而现在古神大陆就处在重置之中。
小胡子只是一个区区的黄怪,他永远记得自己诞生的那一刻,无数的鲜血混杂,血腥味夹杂着无数其他的味道让他终身难忘。
四周一片的寂静,唯有不断的咀嚼声吞噬声,当他站起来的时候,就是一副成年人的模样了。
他不知道谁是他的父母,他也不清楚自己以后该去向何方,但是他却有一种刻入骨子里的惧怕,一些痛入骨髓的深刻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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