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破花!”看着这光秃秃的枝丫,大铃铛气恼了一句。
“喂!”林展宏见这好不容易长出来的叶子,一下子全没了,更加气恼,不过,大铃铛后面的话,马上让他的怨气,烟消云散。
“你等着,我下次带盆一定会开花的植物过来,朱灵养的。”
林展宏一听到“朱灵”两字,眼睛灼灼燃烧地望向她,那火焰似乎在问:你上哪找朱灵养的花?
大铃铛一看说漏了嘴,急忙干咳两声说:“朱灵当年在寝室里种了盆长寿花,她走后,我一直养着。”
听她如是讲,林展宏眼中的光焰瞬间消逝,连着声音都嘶哑了几分:“大铃铛,你这个下次要到什么时候?如果那时我娶了别的女人,你还会来吗?”
这回轮到大铃铛两眼发光地瞪着他:“什么?娶别的女人?”
相对大铃铛的大惊小怪,林展宏显得冷静了许多,他盯着那盆没了叶子的米兰,将一年期限的事情说了出来,心里感伤:这花恐怕真的不会开了,灵儿恐怕也真的不会回来了!
“还有多长时间?”
“十来天!”
“什么叫十来天?十天是十来天,十九天也是十来天,到底还有几天?”大铃铛几乎又要一巴掌,去拍林展宏的蠢脑袋,心里腹诽着:这么重要的信息,他以前为什么只字不提,紧要关头了,还含含糊糊的,讲也讲不清楚!
“还有1天。”
林展宏刚把具休数字报出,大铃铛便急不可捺地催:“马上送我去机场,我要回去,明天我再把花给你送过来。林展宏,我怎么能跟你这种,蠢得无可救药的家伙结盟,去寻找朱灵,你啊,活该这么长时间找不到她!”
说完,大铃铛再也不屑跟这“蠢得无可救药的家伙”讲话,而林展宏一脸懵逼,不知哪里得罪了她。
回去后,大铃铛直奔朱灵家,拿起她那盆含苞待放的长寿花就走。朱灵见她气鼓鼓地进来,再气鼓鼓地出去,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大铃铛又折了回来。
她吹鼻子瞪眼地谴责道:“你以前也种花了吧?你有没有想过,你离开后,你的那些花有人照顾吗?没人照顾会死吗?你别以为就我们人类的生命才珍贵,一草一木皆有情,它们也有鲜活的生命,它们的生命同样珍贵。你以为一走了之,把所有的痛苦都带走了是吗,留下我们就不痛苦了是吗?其实你什么都不懂,你这个自私的家伙。”
大铃铛一吐为快后,抱着花,漫无目的地闲逛,街上人来人往,她心里却空空荡荡,找不到一人倾诉。
“老板,来瓶啤酒。”大铃铛选了家大排档坐下,独自喝了起来。林展宏和朱灵,一个被她骂成“蠢得无可救药的家伙”,一个被她骂成“自私的家伙”,她自觉痛快淋漓,其实心里依旧堵得慌。
“小中华,出来喝酒啊!”
“难道我们在你爸妈那终于分手了,特此祭奠一下?”
“唉!你快过来吧,我真的快要疯掉了!”
半小时后,杜鑫华赶到,已喝下三瓶啤酒的大铃铛,见他过来,先冲他浅浅一笑,紧接着嘴巴一撇,哭着喊道:“你可来了!”然后,泪如雨下。
“喂,你别这样,别我一来你就哭啊,好像我欺负了你似的,你看看,人家都看着我们呢!”杜鑫华急忙抽纸给她擦眼泪,这下可好,大铃铛本来还只是默默流泪,接过纸后竟开始呜咽起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只知哭,不知说话。
大铃铛的哭声越来越大,模样越来越可怜,于是,旁人看杜鑫华的眼光也越来越不友善——瞧这男人,把女朋友欺负成什么样?只能哭,连句话都不敢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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