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人家会因为你的背景,不去得罪你,敬着你,可是也同样会因为你的背景对你敬而远之。
所以刚才刘局长话说的很大,只要你打一圈以后东城区的活有你一份,换而言之,就是不打一圈,以后东城区的活你就不要想了。
这要是换成一个真正年轻气盛,背景深厚的人,肯定会甩手走人。
我特么惯着你了!
你东城区不给我活?
你说了算还是市局说了算?
市局说了算还是省厅说了算?
索性,余庆阳的思想是四十多岁大叔的心态,早就过了争强斗勇,意气用事的年龄,棱角也在二十年的工地生涯中磨平。
哪怕是打一圈,余庆阳也没有说,接连去挑战,而是喝刘局长喝完之后,坐下慢慢的吃了几口菜,压了一下酒劲,才接着去找陆总。
对余庆阳的做法,大家都没有表示异议,八杯酒,加上之前喝的两杯酒,可就是三斤多了,这可是五十三度的高度白酒。
像崔科长、刘主任号称公斤不倒,并不是说喝一公斤就一点事没有,喝完一公斤高度白酒,他们也只能是保证不倒而已。
所以,没有人因为余庆阳这种喝法表示反对,反而都认为这才是聪明的做法。
余庆阳打一圈的时候,他们也没有闲着。
三国演义,自然是三家乱斗。
余庆阳打一圈,同时挑战两家,水总和区局也在互相交战。
余庆阳喝一杯酒,吃几口菜,看上去慢,实际上一点都不慢。
其他人还在打着酒官司拼酒,余庆阳这边已经挑战完一圈了。
三斤多白酒下肚,余庆阳的脸通红通红的。
绕是余庆阳酒量大,这五十三度白酒,三斤多下肚,暂时也没有了战斗力,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好样的!余总,是条汉子!”刘局长也喝了不少。
刘局长和之前说的建委副主任和公共事业局局长不一样。
那两位是自己不喝,看着下属拼酒取乐,这位刘局长是喜欢喝酒,拼酒的时候,他也是赤膊上阵。
刚才和余庆阳喝酒,余庆阳一口闷,刘局长也是一口闷。
余庆阳笑笑没有说话,坐在那里挂起了免战牌。
看着其他人拼酒。
当然,陆总和刘局长是中专同学,自然不会喝到吐血。
看喝的差不多了,就鸣金收兵。
换地方继续喝。
余庆阳装作不胜酒力,没有跟着他们一块去。
闭着眼睛,在孙建的搀扶下,摇摇晃晃的走下楼,上了车。
等车开出去,余庆阳睁开眼睛,对孙建吩咐道:“去索菲亚!”
“好的!余总您没事吧?”
“没事,现在还行,再喝就不好说了!”余庆阳笑笑。
之所以去索菲亚,因为有人在索菲亚等着他。
去香江、欧洲转悠一圈的田甜回来了。
要不说男人不容易,心爱的女人回来了,也只能压下心头的思念,应酬完,才能见面。
到了索菲亚,余庆阳对孙健交代道:“你不用等我了!你把车开回去就行!”
“那明天几点来接你?”
“明天你直接开车去公司,不用管我!”
看着孙健离开,余庆阳才慢慢走进索菲亚,找到短信上说的房间号。
敲门。
“哎呀!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啊?一身酒味能熏死人!”田甜满心欢喜的开门,刚要往余庆阳怀里扑,就被酒气熏得往后退了好几步。
“晚上陪东城区水利局的局长喝酒!被灌了三斤多!”余庆阳走进房间,笑着解释道。
“赶紧去洗澡,我打客服,给你要碗醒酒汤!”
“洗澡,洗澡!都快一个月没见了,先抱一个,我就去洗澡!”余庆阳嘿嘿笑着,冲田甜伸出双手。
“才不要呢!你赶紧去洗澡!”
“快点啊!不然我拉你一块洗!”余庆阳往前走了几步,威胁道。
“怕了你了!”田甜只好上前轻轻抱了余庆阳一下,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乖,赶紧去洗澡!晚上想怎么抱都行!”
充满诱惑的身体,憋了快一个月的余庆阳差点直接化身为狼,把田甜当场吃掉。
好在,余庆阳脑子还算清醒,知道自己满上酒味,强行上马,田甜也不会不同意,但是那样对田甜太不尊重了。
“好,我去洗澡!等着我……”余庆阳火急火燎的冲进洗澡间。
“醒酒汤就不要了!你就是我最好的醒酒药!”临近洗澡间,余庆阳还不忘对正准备打电话的田甜喊道。
匆匆忙忙,慌慌张张。
酒气顺着淋浴头喷洒下来的水流走,等洗完澡,刷完牙,余庆阳已经变得精神焕发,钢枪耸立,斗志昂扬。
“来吧宝贝!可想死我了!”余庆阳直接一个飞扑,把田甜扑倒在床上。
“哎呀!你猴急什么?”田甜嘴上喊着,可是双手却是紧紧抱着余庆阳。
这次出去,本来田甜还想着,换一个环境,看能不能把余庆阳忘掉,重新开始生活。
可是到了异国他乡,才发现,孤独的夜晚,更加思念那个人,那个怀抱,那个充满力量的身体。
随着时间推移,这种思念越来越无法压抑,田甜匆匆在欧洲转了一圈,就返回国内。
晚上和余庆阳联系,知道他在陪客人喝酒,田甜就有些后悔。
没事自己搞什么惊喜啊!
在房间里等了一晚上,看了无数次时间,终于把那个人等来了。
那熟悉的身体,力量十足的撞击,让田甜痴迷。
仰望着屋顶,一次次直达心灵的撞击,让她沉醉。
让她忍不住发出撕心裂肺的呼喊声。
沉重的呼吸声,把她带上云端。
这一刻,余庆阳化身长坂坡赵子龙,枪出如龙,一杆银枪,上下翻飞,杀得敌人丢盔卸甲。
杀了个“七进七出”。
许久……许久!
田甜才从半昏迷中清醒过来。
才发现,身上的人儿,已经进入熟睡。
田甜幸福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熟睡的人,轻轻亲了一口,才悄悄翻身下床。
腿有些发软,但田甜还是坚持着洗了个澡,然后拿着湿毛巾,帮余庆阳把身体擦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