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目标出现在地理玻璃!”地理玻璃一家民居里,一个胳膊布满刺青的白人青年向一位中年人汇报道。
“什么目标?”
“就是那个中国人!”
“克莱斯顿,不要节外生枝!那件事已经过去了!
我们这次来地理玻璃的任务不是中国人!”中年白人警告克莱斯顿道。
“头,我倒是觉得这是一个好机会!
毕竟日本人并没有撤销任务!
对付一个中国人,不会影响咱们完成任务的!”克莱斯顿不甘心的说道。
那个中国人的人头可是价值一百万美元的。
“谢特!”中年人一拳把克莱斯顿打到在地,一脚踩到他头上,恶狠狠道:“我说了,我们的目标不是中国人!
你明白?
如果你影响我们的任务,我就宰了你!”
“明白,明白!”克莱斯顿不敢反驳。
“克莱斯顿,中国人如果真像你说的那么简单,我们早就完成任务了!”一位白人美女上前拉起克莱斯顿。
“艾丽卡,我觉得你们都高估了中国人,中国人根本没有防备,上前一枪,任务就完成了!”克莱斯顿还是带着不甘心的说道。
“克莱斯顿,你个笨蛋,你能活到现在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
也许你的愚蠢感动了上帝!”凶悍的中年人都被气笑了。
“不,伍尔夫,我们这些人上不了天堂,只能下地狱!
应该是魔王,怕克莱斯顿的愚蠢把地狱给传染了!”白人美女咯咯笑着。
面对同伴的嘲讽,克莱斯顿心里暴怒,要不是因为打不过,他真的很想打爆他们的头。
愤怒的克莱斯顿离开临时驻地。
“伍尔夫,你真的要放弃那个任务?”
“不,不是放弃,是日本人开的价格太低了,不符合那个中国人的身份!
我认为那个中国人的人头最少值一千万美元,而不是一百万!”
愤怒的克莱斯顿离开驻地后,越想越不甘心,拎着枪来到木实天华国际大酒店。
当然他还没傻到强闯木实天华国际酒店的地步。
克莱斯顿在酒店对面的楼顶蹲守,准备等余庆阳出来,给他一枪。
可惜,克莱斯顿注定要失望了。
余庆阳自从进了酒店,一连两天连房间门都没出。
每天就做五件事,早上起来洗澡吃饭,聊天,做ài做的事,然后洗澡吃饭,聊天,做ài做的事,再然后洗澡,吃饭,聊天,做ài做的事,睡觉。
一直到再不走就赶不上回家过新年了,才离开房间。
送田甜去机场坐飞机回国。
可怜的克莱斯顿在楼顶蹲守了两天,为了赌一口气,死活不肯离开。
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就在克莱斯顿饿的发昏,准备放弃的时候,他看到自己的目标终于走出了酒店。
余庆阳和田甜一块走出酒店,拉开车门,让田甜先上车。
突然,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涌上心头。
来不及多想,余庆阳一把把田甜推进车里,人顺势倒在地上。
就在余庆阳倒下去的同时,一颗子弹擦着他的头皮打到车上。
倒在地上的余庆阳感觉腿上一阵刺疼,知道自己可能受伤了。
此时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倒在地上的余庆阳,一个懒驴打滚,翻滚到车底下。
“躲在车里别出来!”滚到车底下的余庆阳还不忘对田甜喊了一嗓子。
“对面楼顶,区阳掩护,张辽、赵刚你们上!”孙健躲在车后面,大声喊道。
人都会有魔怔的时候,克莱斯顿就是这样,同伴的嘲讽,让克莱斯顿有些魔怔。
按说,这次刺身,一击之后,不管有没有命中目标,都要迅速撤离。
可是,克莱斯顿发现没有打中余庆阳,又开了第二枪,还准备开第三枪。
如果让克莱斯顿开第三枪,那么区阳这位狙击手可以买块豆腐撞死了。
就在克莱斯顿开完第二枪的同时,区阳也找到了目标。
“砰!”
八一杠当做狙击枪,子弹顺着瞄准镜,钻进克莱斯顿的眼睛里。
枪声早就惊动了酒店的保安。
都知道,余庆阳是酒店的贵宾,是老板的朋友。
酒店保安迅速把车子围起来,布置警戒线。
此时,余庆阳还在车底下,手里握着手枪。
余庆阳没有出去,他知道,在危险没有解除的时候,出去等于添乱。
这个时候,车底下虽然狼狈,却是最安全的地方。
余庆阳也并没有闲着,检查了一下自己伤势,发现没有中枪。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倒霉,射到地上的子弹发生折射,子弹擦着余庆阳的腿擦掉一层皮。
他赶到的疼痛,就是子弹擦掉皮产生的。
很快,张辽和赵刚冲上对面的楼顶。
看到的只是一具被爆头的尸体。
检查了一下楼顶的痕迹,确认只有一个人的痕迹。
“老大,只有一个人,已经被区阳击毙!”
“保持警戒!”
“是!”
“余总,你没事吧?可以出来了!”孙健等酒店保安和自己的人把附近的制高点,已经各个路口布上警戒之后,才招呼余庆阳出来。
“我没事!”余庆阳从车底下爬出来。
“老公,你没事吧!”田甜哭着从车上下来,“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人要杀你?非洲太可怕了,咱们回家吧!”
“好了,没事了!就是前段时间,愤青病犯了,坑了小鬼子一把,现在是小鬼子的报复!”余庆阳笑着安慰道。
“要不你跟我回国吧!回到国内,小鬼子就不敢乱来了!”田甜抓着余庆阳的胳膊哭道。
“我送你上飞机之后,就回营地,在营地,小鬼子没有机会的!
过完年我就回国!”余庆阳帮田甜擦了一下眼泪,笑着安慰道。
刚才,余庆阳感觉自己好像从死亡线上走了一回。
现在心还在噗通,噗通的乱跳。
可是,作为男人,余庆阳必须要先安抚田甜。
“余总,你受伤了?”孙健看到余庆阳腿上的血,忙问道。
“没事,刚才被子弹擦了一下!现在已经不流血了!”
“余总,还是消消毒,包扎一下吧!”
余庆阳拉着田甜走进酒店大厅,酒店的医生过来帮余庆阳消毒,包扎伤口。
就像余庆阳说的,只是擦伤,早就不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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