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只是那个何春花怕是想要得更多,阮小满仔细回想了一番,心里顿觉不大妙。
每次陆远峰回来,那女人总是爱往前凑,含羞带怯的,阮小满不知道该不该和钟二贵说。
但估计她说了他也听不进去的,但愿那女人是真心想要和钟二贵过日子才好。
这事被阮小满撞破,钟二贵倒是诚心诚意去提亲了,三书六礼,该有的程序一个没少,聘礼给了九两,说是长长久久的意思。
这在镇子上可算是天价了,阮小满有预感他们医馆这几位爷肯定会成为万人迷的。
酒席在李老板那摆的,阮小满送了一盒芙蓉坊的胭脂和一两银子,陆远峰给了十两银子。
原本他还想给多点,但是被阮小满拦住了,不能再多了。
其他人则是随大众,该给多少再添一倍以示亲疏。
这一场婚宴下来,钟二贵是只赚不赔,但他在镇子上没有房子,租了间房子当新房。
房子不大,两个人住勉强够,没地方摆酒席才选了李老板那的。
婚后何春花依旧在作坊里干活,而钟二贵还是负责赶车,只是不再住医馆隔壁而已。
那何春花想要往她跟前凑,可惜她是真的没那个功夫理会她。
陆远峰那个家伙只会吩咐她做些新品出来,从未想过她为了研制这胭脂水粉掉了多少头发。
但这一天她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便被卫宁接走了。
何春花望着阮小满的背影,可恨了,嫁给钟二贵好像一点好处都没捞着。
聘礼那些落不到她手里,就那些贺礼也远比她想的要少。
而阮小满问都没问,一上马车便睡着了,再睁开眼都到县城了,掀起帘子的一角,有些意外自己看到的东西。
“医馆怎么没开了?”阮小满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眼花了。
“这个还是让公子和你说吧。”卫宁不敢多说。
这语气不妙啊,阮小满心里七上八下的,该不会医馆出什么事了吧?
去到元丰商行,陆远峰守着商行,莫录领着学子去了茶园这边,这一回阮小纪也在名单上。
“发生什么事情了?”阮小满忐忑不安地问,陆远峰愁眉苦脸的样子,不像是在捉弄人。
“田七被……扣了。”陆远峰斟酌了片刻,然后才对阮小满说道。
“被扣……被谁扣了?”阮小满一头雾水地问,以田七现在的能力,不该出什么大问题啊。
“这就是我找你来的原因,是胡家,我想让你去打听一下胡夫人的意思,又或者是把这消息告诉胡小姐。”陆远峰一声叹息。
“胡敏儿她……不会是因为他们俩的事情吧?”阮小满见陆远峰欲言又止,不禁脱口而出。
“你……这话你可不能随便说!不过你怎么知道的?”陆远峰被阮小满的话吓了一跳,还真被她猜中了。
“猜的。”阮小满耸耸肩,每次她猜的几乎是八九不离十。
陆远峰无语了,还以为她是个知情的,“不管怎样,你得去一趟县衙那边,看看他们是什么意思。这人他们可不能扣留太久,别人还以为济世堂出什么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