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妻子。”阮小满附在他耳畔轻声说道,但没敢多说。
她真的不适合开玩笑,这不,陆远峰的脸却是越发的黑沉,也顾不上胡县令他们在,若是他们没在这而,他非得打她一顿不可。
胡县令将陆远峰拉到一旁,叮嘱他万万不可将此事宣扬出去。
而胡夫人有千言万语想要和儿子说的,此时拉着阮小满的手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胡夫人且放心,要带去嵇北的东西我都已经差不多准备好了,剩下的也让他稍后运送到嵇北。或许事情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阮小满反倒宽慰起胡夫人来。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只是密函她看过,怕是已经粉饰过了的,这些却是不能和阮小满说。
阮小满十分看重她那个弟弟,也不是她可以改变得了阮小满的决定的。
儿子在嵇北她不放心,虽然他们已经修书一封并派人立马送去嵇北,但便是儿子能够回来,她爹却是不可能跟着她儿子一同回来的。
她爹年纪大了,经不起长途跋涉,嵇北齐家的根就在那,这样的大是大非面前,她爹是不可能独善其身的。
胡县令夫妇和阮小满他们商议了一番对策,主要是预防和商户的安排那些事,至于其他的就等这事被捅了出来再说吧。
胡县令他们离开没多久,胡夫人便派贴身的丫鬟给阮小满送来了一万两银票。
其中一千两是给她的,剩下的给胡公子拿来傍身。
一万两银票啊,阮小满拿着银票有种不敢出门的胆怯,躲在房间里面把银票安排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还打算拿十万两银票给你的,你还有地方藏吗?”陆远峰见阮小满将银票藏在衣服里,十万银票得藏多少件衣服里。
阮小满拿出一张银票,取下手腕上的银镯子,打开机关,藏里面了,还有头上的发簪。
这一番操作看得陆远峰目瞪口呆,他要不要再加点钱?
“我后悔了。”陆远峰不让她插回发簪,此时此刻才懂自己离开时她是什么样的感觉。
“别闹了,还没准备完。”阮小满不让他搞小动作,不得不感慨一句钱太多也挺麻烦的。
“我就要闹,每次我出远门的时候你都像个黏人的小妖精,还说不让我有精力想别的女人,怎么到你要出远门了就忍心让我独守空房了?”陆远峰把玩着手里的秀发,附在她耳畔悄声说道。
这话她说过吗?
这一字一句就好像把她放火炉上烤,阮小满感觉脑袋又成浆糊了,手里的针线停了,终于完成了。
但最后那几针歪歪扭扭的,丑死了,陆远峰看都没看一眼便将衣服扔到一旁,他没空取笑她。
她也没空再想别的事情了,因为别离,所以放纵自己,任他予取予夺,且不说她根本无力反抗。
虽然知道她即将要远赴嵇北,但他还是没忍住,一夜极尽缠绵。
阮小满差点起不来了,她有点怀疑他是不是故意的。
她起来的时候陆远峰还没醒,而她进了马车便睡着了。
去嵇北有危险,朱翘自然是不可能让阮小满一人独自去嵇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