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我们真的不用逃跑吗?”阮小吉害怕打仗,哪怕没经历过还是很害怕,那种压抑的气氛,不能随心所欲的活得小心翼翼的日子苦不堪言。
“只是卫娘子生孩子时喊了几声而已,别想太多了。
至于离开的事情还是不要再说了,我们根在这里,路上又不太平,能逃到哪里去?
在这里我可能还能护你们一二,但在外面我却是不敢保证不会出什么问题,没事就呆在房间里面,绣绣花,做做衣服,我看你的绣工都没怎么进步。”阮小满毫不客气地说。
她是一直想去青阳,但青阳哪里是她想的那么安全。
若是玉枝县守不住,下一个遭殃的便是青阳了。
正说着,有下人来报,说是陆远峰受了伤,阮小满顾不上再仔细叮嘱阮三娘子和阮小吉,匆匆忙忙去前厅。
“你在房间里面呆着,我去看看女婿。”阮三娘子想看看陆远峰伤得严不严重,便对阮小吉说道。
“我也去。”阮小吉却是跟着起来。
“你去做什么,你又帮不上忙,就别添乱了,我去就行了。”阮三娘子不让她跟着。
阮小吉没有办法,只好气鼓鼓地看着阮三娘子离开,这个家没办法呆下去了。
前厅里,阮小满看到了陆远峰,仔细检查了一下,只是脚扭到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钱被抢了,去追的时候不小心扭到了脚,别让我再碰到那小贼。”陆远峰咬牙切齿道。
“行了,钱财事小,万一伤着了可就不值得了。”阮小满拍了他一下,让管家拿药酒过来给他擦一下。
“只是点碎银而已。”陆远峰怕她心疼,连忙说道。
“我又没关心银子的问题。”阮小满生气地拍了他的肩膀一下。
“我知道你只关心我,我这不是没事吗,没什么大事。”陆远峰笑嘻嘻地说道。
阮小满知道这事怪不到他头上,现在城里也很乱,治安一天比一天差,没等到逆贼退到这里,这里便先乱成一锅粥了。
管家拿了好几种药酒过来,问阮小满该用哪一种。
她现在用不上力气,又闻不得这药酒的味道,选了一种药酒之后便躲得远远的。
“女婿怎么样了?伤得严不严重?”阮三娘子见阮小满守在门口,也就没有进去。
“扭到了脚,不严重,休息几天就没事了。”阮小满用手扇了扇,药酒的味道还是很浓。
“伤筋动骨一百天,可得好好养着才行。”阮三娘子往严重里说。
“我知道,我会盯着他,不让他干别的事情,只一心养伤。”阮小满心想还不是怕你担心才说得如此轻松,在她心里面自己这大夫怕是不怎么样。
“就应该这样,怎么还难受?我生你们几个都没事,你的反应怎么就这么厉害?”阮三娘子见阮小满难受的样子,忍不住说道。
“别说了,我也羡慕那些怀孕怀得很轻松的人。”阮小满幽幽地说道,忍不住又离门口远一点。
阮三娘子见状,忍不住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我身上有味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