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是她们太心急了么?惊鸿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很想为萧琅生个孩子,这样的话萧琅应该也会高兴。
"大夫,你跟老身说实话,这媳妇儿好怀么?"萧老夫人望了一眼身后,见惊鸿没有追出来,便低声问。
大夫背着药箱,叹了口气道:"少夫人体寒,加上似乎太过操劳,想要这么快怀上的确是不太可能。但也不是怀不上了,这事情当真得看缘分。"
萧老夫人脸色更是难看,走路都要走不动了。挥手让管家将大夫送出去,自己扭身回了西院。
惊鸿沉默了一会儿也就想开了,时间还多,她可以慢慢等上天的眷顾,不急这一时。
说好要替老夫人约人过来唠嗑,惊鸿带着剪画又去了西院,想问问老夫人的意思。
"老夫人累了,今天下午就歇了吧。"西院的管事丫鬟挡在惊鸿面前,转达了这么一句话。
惊鸿有些意外,随即想起诊脉的事,抿抿唇,不发一言地回东院去了。
萧琅晚上依旧回来得晚,不过今天惊鸿还没睡,坐在桌子边发呆。
"等很久了么?"从身后轻轻将人抱住,萧琅凑在惊鸿耳边,轻声问。
惊鸿被吓了一跳,手里正在绣的鸳鸯帕子都掉了。回头一看是他,有些嗔怪地道:"你也不出个声..."
话没说完,就闻见他身上浓厚的脂粉和酒味。惊鸿一愣,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迅速地垂了眸子:"你去哪里了?"
这样的味道她很久没闻到了,她也原以为,再也不会闻到了。
萧琅松开她,退后几步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上,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莫要生气,今日我不知道秦路说踏春会是去春红楼。你也知道他是秦尚书家的公子,不好拂了颜面。不过我只陪他们喝了酒,其余的什么也没做。惊鸿,相信我。"
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很动听,说起话来也常常让人不由自主地相信。惊鸿站起来,拉他到屏风后面,替他拿帕子擦了擦身上,又为他更了衣,才缓和了神色:"我信你。"
这么多年的感情,又才新婚,怎么能不信呢。再说,就算不信,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萧琅笑了,打横将人抱起,扯了帘子就往床上滚。
"别…"惊鸿拦住他求欢的动作,鼻息间萦绕着淡淡的陌生胭脂味儿,让她觉得心里还是堵:"今天就算了吧,你太累了,又喝了酒。明日起来我给你熬汤喝。"
萧琅微微皱眉:"你拒绝我?"
"不是…"惊鸿摇摇头:"你是我夫君,要什么我都会给,只是我怕你难受,还是好生歇息一晚上吧。"
萧琅沉默了一会儿,转身侧到床榻里面睡了。惊鸿起身去将灯熄了,才又回到床上,拥着被子闭上眼。
一夜无话。
第二天要上早朝,惊鸿几乎是没睡着就睁开了眼。熬了汤让萧琅喝两口再去上朝。
"午膳我去秦家用,不用等我。"萧琅看着面前垂着眸子替他更衣的惊鸿,心里还是不太痛快,穿上朝服就走了出去。
惊鸿呆愣地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无奈。做错事的又不是她,怎么他反而生气了?
送完萧琅上朝,便又带着早膳去了西院伺候老夫人起身。萧老夫人脸色也不太好,用完膳就又回房休息了,一句话也没跟她说。惊鸿拿着碗筷有些茫然,呆呆站了好一会儿。
一夜之间,她所渴望的平静生活就碎了。萧琅跟她赌气,老夫人不知为何心里也不满意她。辛辛苦苦经营一个月,到这里还是出了问题。
可是,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