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业了,更是不用提,所以目前帮派处在一个消耗的阶段,一直在用着前几任老大留下来的存款,他的这一任目前还没有多少钱入账呢。
阿强的老朋友也是每天在办公室里坐立不安的,转来转去,一会儿去窗户边上张望一会儿,一会儿在屋子里抬头望着棚顶,甚至不夸张地说,这段时间,阿强的老朋友就因为当上了这个所谓的老大,人都开始肉眼可见的衰老了。
杨超其实还真的联系到了一个加盟的公司,但是需要加盟费之类的,还不便宜,但是是一次性收款,之后就不收款了,杨超算了一下,自己要是把这个加盟费交了的话,那自己手头就没什么钱了,包括吃饭在内的算起来,都需要省吃俭用了。说句实话,杨超有点犹豫。
于是在没加盟之前,在考虑的这几天里,杨超又开始在大街上溜达了,但是这一次不是疏散放松心情,而是想观察一下街边的那些小吃都是怎么干的。顺便如果有机会的话再和他们聊一聊。
于是杨超在接近晚上的时候又出门去公园的那里了,这一天晚上和平时并没有特别大的区别,还有一点就是杨超还特意看了看女生在没在这里呢,自从上一次离别之后,两个人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杨超有些许的遗憾在心头,但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很多东西也开始慢慢地变淡了。
杨超也是有点头脑的,经过观察找了一家看起来还算是生意不错的一个摊位,但是他并没有直接就去问人家是怎么干的,在那哪里学的手艺之类的。而是先买了几份小吃之后,当做一个游客随意和老板聊了几句,并没有那种带着很强的目的性去聊的天。
这位老板其实还是挺热情的,而且还和杨超聊了挺多,完全就是把他当做一个普通的顾客了。杨超一开始问老板说,你们这生意不错啊,你干这个多久了。老板则回复道,维持生活呗,好多年一直都干的这个,关键是别的咱也不会啊。杨超听了之后,顺着老板的意思问道,那你是跟谁学的啊,老板说,一开始我也是没什么干的,后来看实在不行了,我家的一个亲戚是干这个的,我看干这个也挺自由的,不上班好,所以我就跟着我的那个亲戚学了几个月,其实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帮忙,要是只是单纯学的话,根本用不了那么长的时间,但是我觉得帮忙也是挺重要的,这个让我慢慢地更加熟悉后,后来自己干的时候,上手也是非常的快。
杨超听了大致明白了什么意思,但是自己也是想要学一学,杨超就想着要不就跟着他学不也挺好的吗,就是不知道他收不收学生,如果价格便宜的话。于是杨超犹豫了半天,蹦出来一句话来,说道,你觉得我干这个合适吗?老板这个时候抬起头看了看杨超,然后忍不住地笑了,说道,开什么玩笑呢,其实人人都能干,有什么不行的,你也能,但是就看你想不想了,但是最关键的事你干什么事最能够发挥你能力的。
我干这个有点迫不得已,也不能说自己想着干什么就干什么了,也得是要衡量一下自己的。起初杨超还没有听懂老板话的意思,但是不久之后,杨超忽然从老板的话中悟出了一点真谛来,什么呢就是自己何必非得干这个摊位呢,自己有功夫在身,为什么不干一些和自己功夫相关的行业呢。
杨超想到这里,犹如醍醐灌顶的感觉,于是高兴之余,又买了几份小吃,之后,杨超对老板表示了感谢,说刚才的一番话对自己有了莫大的启发,老板听了说道,哪里,自己只是随意说一说的,如果能帮到你那是最好的。然后杨超继续说道,有时间我还会来你这里吃小吃的,老板听到之后笑了。然后两个人也是摆了摆手,做了告别。
杨超拿着小吃,路上边走边吃,匆匆忙忙地就回家了,于是就想着自己有功夫在身,能干点什么呢,开一家教功夫的店,但是这个不是自己的志愿所在啊,于是杨超在家里翻来覆去地想来想去,忽然灵光一现,觉得自己可以去干一些在街边视察的人,那种为了社会安定的人,杨超觉得这就是自己真正愿意从事的事情。话说现在杨超还不知道现在打击非法组织的事情,或许也是一种机缘,杨超就这么决定了,打算自己去干这个为了社会安定的,能够实现自己价值的这类人。
但是也不是特别的着急,杨超决定自己稍加准备一下,温习一下自己的功夫,然后就去应聘了,为什么说不着急呢,因为最起码也要有所准备吧,不能够说去就去了,要是真的没有应聘上的话,那不有点太难受了吗。
杨超此时此刻感觉心情不错,于是决定改善一下伙食,趁着父母没有回来,自己又下楼买了一些东西,但是这一次并没有去菜市场买什么,而是直接去买了一些现成的东西,又买了一些饮料和酒之类的,自己很少喝酒,但是杨超记得家里好像没有多少酒了。买的时候,杨超还想着多亏自己去考察了一下,要不自己恐怕又要花一大笔冤枉钱了,不说以后能不能赚回来吧,就是干这个小摊的事情,自己能不能持之以恒地坚持下来,都是一个问题呢。
杨超买完之后也匆匆地回家了,到家之后,也正好父母不久之后也回来了,杨超看见父母回来了,于是说道,今天晚上就不用弄饭了,我买了一些现成的,直接吃就行了。父亲这个时候问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吗,今天买了这么多东西,杨超这时说道,其实也没发生什么事情,就是单纯的高兴。杨超并没有把今天自己在摊位考察的事情说出来,因为目前还只是一个打算,这个想法还没有完全地落地呢,所以还不急。这一天晚上,一家人过得很开心,杨超和父亲又喝到了挺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