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见他在?”
贵妇一时语塞,顿了一下回道:“公司上千张嘴等着吃饭呢,里里外外多少烦心事,你大哥不去关心公司的事,爸还能指谁啊?”
“他关心公司的事?你们家究竟在关心什么你们自己清楚,我去吉山,是去请我外甥女婿来给爸看病的,我大哥他心思放在什么地方上了,你们自己最清楚。”常文宏面不改色的说道。
贵妇闻言不怒反笑:“你去吉山请外甥女婿来给爸看病?你可真孝顺啊,我曹晓洁还真不知道你常老三什么时候这么孝顺了;去吉山请外甥女婿需要你支走集团账面上三十七个亿的资金去请?我问你,钱哪去了?”
常文宏闻言脸色一变,可随即便转换了回来:“钱哪去了和你有关系吗?公司的事轮不到你管,你姓常吗?常氏和你有一分钱关系吗?”
那大嫂曹晓洁被噎的脸一阵红一阵白,这时她身边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轻男人走了出来:“三叔,我妈不姓常,我姓常,我问问您可以吗?”
常文宏闻言一挥胳膊:“你给我滚蛋,大人说话你少插嘴。”
常文宏说着一瞪眼睛,那年轻男人立即被吓得浑身一个哆嗦,可还是鼓起勇气说道:“常家不是三叔你一个人的,钱哪去了,我们家有权利知道。”
而这时,另一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男人也站了出来指着那人咬牙瞪眼的说道:“常泰,你怎么和我爸说话呢?你算老几啊?”
“我算老大,我算你哥,常明明,你再指我一下?”这常泰对常文宏不敢放肆,但对常文宏的儿子常明明自然腰杆挺得老直。
这时常明明的母亲赵曼上前劝道:“明明,你住口。”说着又看向了常泰拿出长辈的姿态说道:“小泰,你也别太过分,你妈妈和你三叔说话呢,你一个当小辈的这是以什么态度在和你三叔说话?”
话音一落,曹晓洁看向了赵曼:“赵曼,你少在这和稀泥,我儿子不该问吗?说的难听些,常家的钱也有我儿子一份,账面上平白消失几十个亿,我们家人还问不得了?”
“闹够了没有?”这时,常文锦坐在沙发上扶着青筋浮起的额头淡淡问了一句。
众人闻言都看向了常文锦,一时都住了嘴。
常文锦慢慢抬起头:“我问你们闹够了没?”常文锦这时压着声音嘶哑的问道。“爸还在那躺着呢,人还没死呢?现在什么节骨眼上?你们就在讨论钱的事。”
说着,常文锦看向了曹晓洁:“大嫂,什么叫常家的钱有你儿子一份,我爸还没死呢,还轮不到你们现在就跑来分家,你现在就给我大哥打电话,我不管他在忙什么,让他赶紧回来。”
说着,常文锦又横眉看向了常文宏:“你也一样,把嘴给我闭上。”说着,常文锦站起身环视了一圈众人,众人见状都侧过了头,不敢直视常文锦的眼睛,常文锦接着说道:“你们要吵,出去吵去,别当着爸的面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