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鼻尖闻到熟悉香味,是那种诱惑的玫瑰香,我头皮一紧,意识到自己,闹了个大乌龙。
“你放开小蕾妹子!”王胖子悲愤欲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紧张抬起头,见到李小蕾似笑非笑,用眼睛盯着我,触电一般,赶紧松开双臂。
“你怎么会在门外?”我不自然摸了摸鼻子,赶紧找一个话题,缓解内心尴尬。
“听见你们这边响动,让小蕾过来问问,话说,你这是玩的哪一出?”甄青衣俏脸,凑了过来,近在咫尺。
我摸着鼻子的手一滞,心中有种日了哈士奇的感觉,哪种冤枉感,就别提了。
“绝交!胖爷要和你这色坯绝交!”王胖子愤愤然嘟嚷着。
“那啥,没什么事,时间不早了,大家回去休息吧。”我一脸不自然,目送二女回到房中,“砰”一下关上门,心中松了一口气。
回转过身,却见到王胖子那怂货,成大字型,躺在我睡的位置,气鼓鼓瞪着我。
“胖子,咋不睡你的桌子了?”我瞧那怂货体积,一张床万万挤不下三个人。
“凭什么,胖爷都没抱过呢,凭啥你先抱了?”王胖子一脸悲愤。
提起这事儿,我就一肚子郁闷,瞪了那怂货一眼,没有理会。
走到桌子旁,拿起水杯,咕噜咕噜喝了一肚子水,无意间瞧见桌上小镜子,里面有一张乌青的脸。
我悚然一惊,伸手拿起小镜子,见到镜子中的自己,比鬼还恐怖三分。
“胖子,你瞧我脸怎么了?”我语气急促的问。
“不看,看见你,胖爷就来气。”王胖子赌气转过脸。
“那我找李小蕾,帮着瞧瞧。”我知道胖子死穴在哪,说罢一副欲转身的样子。
王胖子果然上钩,立马回头瞪着我,然后瞳孔放大,大叫一声“我的妈呀”,屁滚尿流翻到床下。
鬼探徐吓了一跳,紧张兮兮盯着我,瞧了半晌,一脸纳闷,“没什么啊,你们是不是在自己吓自己?”
我被王胖子反应刺激了,再次拿起小镜子,见到里面那张脸,血流满面,狰狞无比。
“你妹的,哪路牛鬼蛇神,有种出来单挑。”我又气又急,对这件诡事,完全没一点头绪。
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我们齐齐一个哆嗦,对这声音,有些过敏。
这次我学乖了,紧握着勾玉剑,脊背如紧绷的弓弦,开门的瞬间,先凝视门外。
一个身影站在外面,是带我们来村里的老伯,听村子里的人,都喊他平伯。
“平伯,这么晚了,您有什么事吗?”我疑惑的问。
“那个,你有没有感觉到,哪里不舒服?”平伯一脸担忧,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正为这事儿烦心,立马把平伯请到屋里,给对方到了一杯水,诚恳请教。
平伯坐了下来,抿了一口白开水,停顿了一下,才犹犹豫豫地说:“我知道,你们年轻人不信迷信,不过平伯年长一些,见识过很多不可思议的事。”
我愣了一下,赶紧说自己相信存在就合理,让平伯别再卖关子,有话就直说。
“这件事啊,还得从明末张献忠兵败,将搜刮的财宝,分黄河岷江两条水路转移说起。”平伯喝了一口水,缓缓说着。
我眼皮跳了下,没想到自己身上的诡事,居然还牵扯到几百年前的历史。
王胖子哧溜一下窜过来,这货对“财宝”两个字,向来十分敏感。
鬼探徐也在一旁坐下,支愣着耳朵,明显对平伯讲诉的秘事,十分感兴趣。
“话说,那张献忠转移财宝,本来是准备留着东山再起的,可是气运不济,岷江那条水路,半途被追兵围堵,财宝一半沉江底,一半被劫走,而黄河这一路,更为怪异。”
平伯说到这里,卖了个关子,伸手在身上掏摸香烟。
“平伯,您抽我的。”王胖子灵醒地敬烟,替对方点上火。
“黄河这边,怎么个诡异法?”我难忍好奇,急急追问。
平伯抽了一口烟,吐出烟圈,才继续讲诉:“走黄河这条水路的,当时浩浩荡荡,有十几艘快船,不过走到龙渡口那边,一夜之间,全都离奇消失了。”
“平伯,龙渡口在哪里?”鬼探徐在一旁插口问。
“白天你们捞尸的地方,就是龙渡口,那地方邪性的很。”平伯压低了声音,紧张看了看四周。
我心中一紧,回忆着白天那个小渡口,四周风水寻常,水势也不是特别凶险,没什么异常啊?
“平伯,那批失踪的财宝,后来怎样了?”王胖子是个财迷,一双小眼热切盯着平伯。
平伯砸吧了一下嘴,吊足了王胖子胃口,才压低了声音,接着讲诉:“那张献忠丢了翻身本钱,怎么会甘心,点齐残部,直奔龙渡口这边,当时渡口边上有个村子,他怀疑是村里人捣鬼,私吞了财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