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只剩下呼吸声,我们都没说话,关切地等待诊断结果。
过了十多分钟,甄青衣松开手,低头沉思不语,直到阿宁按捺不住询问,才有些犹豫的开口。
“从中医辩证角度来说,他体内五气平衡,身体很正常,可是……”甄青衣没有说下去。
不用她说,大家也能猜到后面的话,就算一个小孩子,都能看出阿宁父亲身体极差。
“这诅咒到底是什么玩意儿?胖爷可不想变成这福鬼样子。”王胖子口没遮拦,被我瞪了一眼。
阿宁父亲倒是没介意,豁达笑了笑,示意我们先坐下。
“这件事说来话长,得从几百年前说起。”阿宁父亲调整了一下姿势。
“难道与张献忠宝藏有关?”我心中一动,下意识追问。
阿宁父亲愣了下,不过很快释然,开口询问,是黄河老鬼,还是平伯告诉我的。
我说是平伯,然后把村子里发生的所有怪事,详细说了说,询问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死人复活?那整个村子,从头至尾,也就只有一个活人而已。”阿宁父亲的话,让我们大吃一惊。
“不可能,那村子虽然诡异,可白天的时候,那些村民明明还活着。”王胖子在一旁插口。
我也是一脸不解,盯着阿宁的父亲,静等对方解惑。
那诡异祠堂里,遇到的那些村民,确实都是鬼,可白天的时候,他们可都有血有肉,绝对不是鬼魂。
“你们想解开迷惑,得先听我说完一个故事。”阿宁父亲悠悠说着。
我们坐在一旁沙发上,将疑惑藏在心中,静等阿宁父亲讲故事。
“我的祖上,是张献忠军中的一名亲兵将领,兵败时,受张献忠托付,走黄河水路,押运十几船的财宝。”阿宁父亲沙哑着嗓子,讲诉尘封历史。
我抿住呼吸,没想到阿宁祖上,还有这样的来历,这也从侧面证实了,张献忠宝藏的传闻,确有其事。
“船队到了龙渡口这边,遇到了一些诡事,具体情形如何,几百年过去了,恐怕已经没人能知道详情。”阿宁父亲继续讲述着。
这时,阿宁端着茶具走来,取下了墨镜与口罩的她,眉清目秀,十分漂亮。
“最后的结果,就是船队连着财宝一起失踪,而我那位先祖,因为早早察觉到不对劲,及时跳水,逃了一命。”阿宁父亲伸出枯瘦如柴的手,示意我们品茶。
“茶嘛时候都能喝,您赶紧讲后面怎么样了?”王胖子是个急性子。
阿宁父亲颤抖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润了润嗓子,继续讲诉。
“丢了财宝,我先祖不敢归队,一直躲在暗中查访,后来,还真给他找到一丝蛛丝马迹。”阿宁父亲说到这,询问我们,是否知道,龙渡口边一个小村,全村被屠的事情。
我忙回答这事,从平伯口中听说过,不清楚阿宁父亲为什么提到这事,静静看着对方。
“屠村之前,我先祖就躲在那村子里,见到有两户人家,鬼鬼祟祟往山里跑了,心中好奇,跟了过去,不仅逃过一劫,还发现一个大秘密。”阿宁父亲声音低沉。
我们都没说话,眼巴巴看着阿宁父亲,想知道究竟是个什么大秘密。
“运宝船队失踪,果然是有人在搞鬼,而且就是那逃走的两户人家。”阿宁父亲盯着我们,缓缓说。
“啊,那财宝的下落,找到了没有?”王胖子是个财迷,忍耐不住问。
“自然是找到了,不过也等于没找到。”阿宁父亲苦笑着说。
“别卖关子啊,什么叫找到也等于没找到。”王胖子急得抓耳挠腮。
“失踪的财宝,是不是就藏在黄河下的一个洞窟中?”我心中升起一个猜测,直接说了出来。
“对,就在那里!”阿宁父亲点了点头,开始讲诉后来的经过。
经过阿宁先祖调查,发现那盗宝的两户人家,身份都不简单,一个是黄河这边的摆渡世家,还有一个,则是个修坟匠,挖土打洞本事了得。
他们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连人带船,连带着船上财宝一起,全都挪到了,黄河下面的一个地下溶洞中。
阿宁先祖寻到财宝下落,本来打算动手,杀了那两户人家,自己独吞财宝,可是动手时,才发现对方极为难缠,双方互相奈何不得。
无奈之下,三方达成协议,共享财宝,可就在他们进入溶洞,准备取出财宝时,诡事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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