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女子看着我,脸上露出犹豫的神色,过了片刻,她开口问:“你是不是在哪里见过我?”
我神色一愣,对方问的,也正是我一直想要搞清楚的,这个女人与白鸢实在是太像了。
“你很像我的一位朋友。”我盯着她看了片刻,开口说道。
“能告诉我,你那位朋友叫什么,是哪里人吗?”神秘女人轻声问。
“那你是不是应该先介绍下自己?”我看着她反问。
神秘女人一下子沉默了,脸上的神色变幻不定,最后一咬牙,取下挂在脖子上的吊坠,说:“我的来历,你看一眼这东西就知道了。”
我好奇地接过那吊坠,那是一个小巧精致的骨雕,握在手中温润如玉。
“符骨牌,原来你是……”我震惊地抬起头,向着对方望去。
在取下了脖子上的吊坠后,那神秘女子的身影,发生了一些变幻,我竟然可以透过她的身体,看到后面那堵墙。
“不错,我并不是人,是大道祭炼制的一只画魅。”那神秘女人望着我,语气平淡的说。
其实,就算她不说,我也看出来了,因为我曾经遇见过一只画魅。
她是大道祭炼制的傀儡,与大道祭之间心神相连,那么在大道祭死亡的时候,她心生感应,这并不奇怪,可她为什么与白鸢一模一样?
“大道祭有没有说过,为什么要把你炼制成这样?”我好奇的问。
画魅脸上神色有些奇怪,感怀,憎恨,厌恶等情绪一一闪过,最后轻叹了一声。
“他曾对我说过,我的模样,是他按照当年的一位苗疆圣女绘制的,他还活着的时候,对那位圣女一见惊为天人,直到死的时候,都念念不忘。”画魅语气低沉。
我眼中闪过恍然,原来这神秘画魅的原型,是白鸢的一位先祖,难怪如此相似。
解开了一直困扰在心中的谜团,我心情一下子轻松了几分,好奇看着那只画魅,问:“你主人死在我手中,你就不想报仇?”
“报仇?我为什么要给他报仇?我不过是他随手炼制的一件玩物,他死了,我也就解脱了。”画魅嗤笑一声。
我沉默不语,对方此时的心态,不难理解,大道祭当初炼制她,也不过将她作为一个替代品,这样说来,她自然不会对那个主人,有什么感情。
身后传来响动,我回过头,见老方头在门外探头探脑。
“你刚才找的东西,是一幅古画吧?”我回转过身,看着那画魅说。
“你也想要那幅古画?”画魅咬了咬牙,神色变幻不定地看着我。
“对了,你上次为什么要带我去救老方头?”我没有回答她的上一个问题,而是岔开话题。
画魅犹豫了一下,说:“我知道他,他的本体和我一样,都是傀儡,算是同病相怜吧。”
我眼中闪过意外,没想到画魅的答案,会如此简单。
“方家的大孙子,是你杀死的吧?”我想起当时,与对方初遇的那一幕。
“他该死,我最痛恨那种玩弄女人的花花公子,他把主意打我身上,死了活该。”画魅说这话的语气,平淡如水。
聊到这里,我没有再继续提问,因为想要知道的答案,都已经知道了。
那么,我们将面临最后一个问题,那就是古画的归属。
“你是画魅,想要得到那幅画,无非是为了给自己找一副身躯,这样的话,我有一个折中的办法。”我提出自己的建议。
“什么折中的办法?”画魅死死盯着我,由始至终,她眼底深处的戒备,从未放下过。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说起来,如果双方真的动手,她胜算很低,但是那张与白鸢极为相似的脸,让我不想用武力解决问题。
“我并不是想要那幅古画,只不过画中封印了我先祖的秘法,这是我必须要得到的东西。”我望着对方缓缓说。
“既然这样,我有一个提议,由我先看古画,在得到封印在里面的秘法后,那幅画归你。”我继续说着。
画魅犹豫了一下,最后点了点头,说了一个字:“好!”
双方达成一致后,那么剩下的事情,就是寻找那幅古画。
“我知道他房间中有间密室,一般贵重的物品,他都会放在密室内。”画魅掀开床上的铺盖。
“那密室的入口在床下?”我疑惑地盯着对方举动。
“我也不知道开启的机关,到底隐藏在哪里,不过那间密室,应该就是在这张床下面。”画魅绕着床,敲敲打打,寻找开启密室的机关。
我招呼了老方头一声,三个人一起寻找,夜长梦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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