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有蒋清帮我解围,否则病理室的那一幕,我是有嘴也解释不清。
昏倒在地上的两名医生,被送去急诊室,我出现的还算及时,否则等那诡异女人行凶后,我再出现在现场,那真是有嘴也说不清了。
我记挂着古玉的下落,可是唯一知情的两名医生,又昏迷不醒。
经过蒋清的救治,舅姥爷的病情,算是稳定下来,不过人还是没醒。
我和王胖子商议了一下,由我们轮流照顾舅姥爷,大家忙活了大半天,肚子也饿了,便由我在病房照看舅姥爷,他们吃完后,给我打包上来。
王胖子见舅姥爷的病情,总算得到控制,心里好受了许多,不再像之前那样自责。
我搬了把椅子,坐在舅姥爷病床旁,心里思量着那诡异女人的来历。
本来思绪飘飞,双眼无神望着门外,一个干瘦小老头的出现,打断了我的思绪。
小老头穿着老式的卡其布工装,戴着一副厚厚的黑边框眼镜,乍一看上去,仿佛电视剧里,六七十年代的知识分子,若是在胸前兜里别上一根钢笔,那就更像了。
小老头先是站在门口,扫视了一眼,接着向这边病床走来。
“您是?”我站起来疑惑地看着对方。
“我和老王是同事,听说他住院了,过来看看。”小老头把手中果篮放在一旁,自我介绍。
“您以前也在博物馆工作,您贵姓?”我赶紧把椅子递给对方,让对方坐下。
“我姓胡,当时老王是馆长,我是副馆长,他这是什么情况,严不严重?”胡老爷子关切地看着舅姥爷。
我叹了口气,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因为严格说起来,舅姥爷不是病。
“咦?”胡老爷子似乎发现了什么,双眼紧盯着舅姥爷,一下子站了起来。
门外传来急促脚步声,王胖子提着盒饭,气喘吁吁跑过来,“怕你饿着,趁热给你打包的。”
说完,王胖子发现了站在一旁的胡老爷子,便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我。
我正准备向王胖子介绍,却被胡老爷子的一句话打断,“老王他是不是又在研究,那些带有诅咒的东西?”
“您老怎么知道的?”我心中一惊,下意识问。
胡老爷子长长叹了口气,双眼盯着病床上的舅姥爷,说:“当年我就劝他放弃,没想到他这么执着,都半截身子入土了,还放不下心结。”
“这位老爷子,您能详细说说么,舅姥爷这事,可把我们给急坏了。”王胖子激动地抓住对方手臂。
“胖子,先让胡老爷子坐下,你也先别激动。”我低声说着。
王胖子这才意识到自己动作,有些不妥,一脸不好意思地松开胡老爷子手臂。
“在我回答你们的问题前,你们能详细说说,这事的前后经过不?”胡老爷子坐下后,看着我们问。
“这事说来怪我。”王胖子叹了口气,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讲了讲。
胡老爷子听完后,久久不语,过了片刻,才看着王胖子说:“这事也不全你,那块带诅咒的玉,既然落到老王手中,那他必然有这一劫。”
“您老是怎么看出来,舅姥爷昏迷不醒,是受了诅咒之物侵害?”我好奇地问。
“这样说吧,我们这些与古玩,打了一辈子交道的老家伙,都有一种特殊的直觉,老王身上的气息,瞒不过我。”胡老爷子回答。
我神色一愣,没想到是这么个答案,回想起当初,舅姥爷一眼就看出古玉不妥,我立刻对胡老爷子的话,深信不疑。
犹豫了一下,我把病理室发生的事情,简单说了说,然后用询问的目光,看着胡老爷子。
“你确定看到的那个女人,穿着民国时期的花布棉袄?”胡老爷子神色凝重。
“我确定,而且那女人很诡异,明明就站在我面前,可我却碰不到她。”我沉声说。
“事情麻烦了,诅咒之物,也分三六九等,这次遇见的,却是最凶的那种。”胡老爷子忧心忡忡。
我心中一沉,有些不甘心地咬了咬嘴唇,说:“不瞒胡老爷子,对于一般的邪祟,我们也是有手段对付的,可对这带了诅咒的古玩,却是有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
“这很正常,你说的这个问题,我们古玩圈子的人,一直在研究,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诅咒之物附着的凶灵,不属于这个时空,所以一般的驱邪手段,对它们无效。”胡老爷子缓缓说着。
“难怪!”我喃喃自语,胡老爷子的解释,算是解开了我心中一个困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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