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让秦映颠沛流离那么多年,好好一个千金小姐病死在出租屋里。
秦雲立刻就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秦老司令冷笑:“你让她自己选!”
秦雲深吸口气,“岳母……你……”
刘翠菊道:“休想!我不道歉!我凭什么道歉!”
那撒泼打滚的泼妇行径,实在是让秦雲这个文化人头疼。
“这么麻烦做什么。”冰冷的声音响起。
众人侧头,就见一身黑衣的男人眸光森寒的看着刘翠菊:“平白。”
平白道:“爷。”
傅沉寒眯起眼睛:“她这么冥顽不灵,你就教教她为人处世的道理。”
平白迟疑道:“这……”
傅沉寒道:“给她头上开个口,别弄死了。”他垂眸淡淡的看着自己的手指,仿佛嘴里说出去的只是什么无关紧要的话:“给老司令点面子。”
秦老司令摆手:“不用给我面子。”
平白点头,转身就朝刘翠菊走去,刘翠菊害怕的瑟缩:“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你别过来!这世上还有没有王法了?!”
“王法?”傅沉寒嗤笑了一声,看着刘翠菊的眼神跟看着一只蝼蚁没有任何区别:“那我告诉你,今天,在这里,我就是王法。”
嚣张,狂妄,偏偏无可指摘。
刘翠菊惨叫了一声,姜咻并没有看清楚平白做了什么,因为傅沉寒将她扣进了怀里,声音低哑:“小朋友不适合看这些。”
秦雲都要疯了:“寒爷……寒爷!算了吧!我让她道歉!她毕竟是我孩子的外婆啊!”
虽说比傅沉寒还长了十几岁,但是秦雲其实是非常害怕傅沉寒的,从这个少年初初掌握了傅家的权柄,培养起自己滔天的势力,他就一直有种莫名的畏惧,连喊他的名字都不敢。
傅沉寒轻嗤:“是么,被那个女人伤害到的,还是爷的心肝儿呢。”
姜咻一怔,秦雲也愣住了。
傅沉寒又道:“你又算是什么东西,我凭什么给你面子?”
秦雲咬牙:“你……”但是傅沉寒说的没有错,他现如今拥有的一切,都是靠着秦家的荫蔽得来的,他在秦家没有任何的实权,只有身份能压人,这是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的东西,乍然被傅沉寒揭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秦雲羞愤欲死。
秦老司令叹了口气,摇摇头。
他这一生最后悔的就是在妻子去世后没有好好教导儿子,觉得他没了母亲,就一味的溺爱,等他发现儿子变成了个色厉内荏的绣花枕头的时候,为时已晚,性子都已经定了型,再也纠正不回来了。所以他几乎在秦映的身上倾注了全部的心血,幸好,秦映和他的父亲截然不同,没有辜负他的栽培。
那边,平白收了手,慢慢的擦去了手上的鲜血,“爷,处理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