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范哈哈大笑转身,然后对着帐外喊道:“让他上来。”此时众人的目光都投向帐门处,只见没有多一会,便见到有一武将进来,众人定睛看去,此人不正是前几日在战场上笑话摆出的司马昂吗?
各诸侯见到司马昂进来,也都是窃窃私语,而赵歇则是顿时心凉半截,自知此事肯定要败露,便握紧了手中的酒杯。
吴范没有理会赵歇,而是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问道司马昂:“司马昂,这封书信可是你交于本王的?”
“是”司马昂看了一眼后,便直接回到。
“这封信是何内容,你又是从何处得来?”吴范将信举过头顶,让众人观看,此信乃是用丝绢所写,但找众人均看不起上面写的是什么。
司马昂恨恨的看了看赵歇,然后说道:“这信乃是赵歇与子婴暗通的书信,在下是奉赵歇之命,在联军为到达之前,将其损毁,只是在下当时留了个心眼,偷偷的将最重要的一封留了下来。”
赵歇也是恨恨的瞪着司马昂,仿佛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
吴范便也不再卖关子,将信中的大概内容给众人念了出来,信中赵歇和子婴约定,只要子婴肯出兵函谷,攻击章邯的后军,自己便愿意做秦军在联军中的内应,同时愿意归顺秦国,永不再叛,在击败章邯之后,在适当的时机内外夹攻,将各个联军势力击破。
吴范此话一出各诸侯都是大惊失色,如若当真如此,那自己就好悬差一点被算计,性命都差点丢了。全都是将目光看向了赵歇,准备看其如何解释。
赵歇的君王到底不是白当的,面色坦然的站了起来,手中依然握着酒杯,缓缓的站起身来对着吴范说:“本王不知道天王为何会听此小人之言,此人乃是前几日因为战场上丢了我联军的士气,回营之后又被我处罚,心中愤恨才会如此,天王怎肯听一面之词。”
“哦?是吗?”吴范看着赵歇,然后又向其身后的陈馀和张耳问道:“两位,你家大王说的可对吗?”
陈馀张耳则是急忙下跪道:“天王恕罪,我二人也只是授赵歇的旨意,才会帮助其与秦国同气,司马昂所言非虚,还望天王能绕我等一命。”
这陈馀和张耳这样的反应无疑是宣告了赵歇的罪证,赵歇也是万万没有想到,陈馀和张耳这两个当初把自己捧上王位的人,在这时候竟然也是要将自己拉下王位。
赵歇也是愤怒至极,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指着吴范,然后又指向跪在地上的陈馀张耳,在一旁的司马昂,手指颤抖的说道:“原来你们早就预谋好了,好,这些都是本王做的,本王只是想活下去,有错吗?既然你们不想让本王活,那大家就谁也别想好。”
赵歇此时已经临近疯狂,说完便将手中的酒杯摔在地上,然后向帐外大声喊道:“此时现身,更待何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