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脑海中不可避免的脑补了一些少儿不宜的事情。
就在秋生将要下车之际,不知在哪吹来了一阵妖风。
那妖风似有灵性一般,哪也不去,径直奔向挂着衣裤的那些竹竿。那些竹竿平日里也只是随意搭在窗外,没有什么额外的固定。
而那风也大的邪乎,那些衣裤再加上竹竿怎么也都有个四五斤重,不成想,内衣亵裤瞬间被刮动,连带着竹竿,像是下雨一般,径直朝秋生飘来。
秋生一见,暗道声:糟糕。慌乱间,双手左挡右支,却还是被一件绿色肚兜罩在脑袋上。
肚兜盖顶,秋生并不恼怒,还颇为陶醉的吸了口香气。好半天才恋恋不舍的将其取了下来。他不知道的是,这一下,头顶的火苗也被压灭。
正当秋生拿着绿色肚兜,要下车捡东西的时候,楼上一扇窗户突然打开。
老鸨子春姐的脑袋大模大样的探了出来,老鸨一见秋生拿着肚兜,立刻破口大骂:“我道是哪个小贼来我怡红院偷姑娘衣裤呢,原来是秋生你这个小贼。”
秋生见老鸨误会,脸色涨红,连忙将手里的肚兜藏在身后,大声解释道:“春姐,你误会了。那些衣裤是一阵风刮下来的,不是我偷的。”
不知春姐突然抽了哪门子风,一下转嗔为喜
,竟然捂嘴哧哧一笑:“小秋生,不用解释。我这院子里姑娘你哪个不认识,她们的衣裤被你摸了倒也没什么,不如你进来仔细摸摸,都是熟人,春姐少算你点钱就是了。”
秋生一听,眼神闪烁了一下,明显有些意动。但碍于面子,秋生还是扭捏了一下。
春姐和秋生旁若无人的你好我好,眼看着又要勾搭成奸,一下子激怒了小玉。想来也是,小玉辛苦了这么久,刚才还受了罪,眼看就要得手,半路竟要被春姐劫了胡,这小玉怎么会干。
女鬼小玉怒气冲冲的在地上飘起,两条粉白的手臂在空中一通乱舞,霎时间又是一阵妖风大作。
这妖风含着小玉的愤怒,别处根本不去,径直奔向春姐窗户。妖风加身,两扇雕花木窗“咣当”一声紧紧闭上。刚才打趣的春姐明显被这下吓的够呛,惊慌失措的抱头蹲下,嘴中“啊”的大叫了一声。
秋生也被这下吓的一个激灵,刚才泛起的那点涟漪立时扔到了爪哇国。
秋生急忙扔掉手里的肚兜,几步窜回车上,留下一句:“春姐,我先走了,东西你自己收拾吧……”便匆匆离去。
蹲在窗内的春姐听见秋生这话,噌的一下站起身来,掐着腰望着秋生越来越远的身影,两排牙齿紧紧咬了咬:“好你个秋生,明天找你姑妈算账。”
小玉望着秋生离去的背影,幽怨的叹了口气,也暂时绝了今晚欢好的想法,又化作一阵青烟,消失无踪。
此时已值深夜,义庄那边马麟几个已经熄灯休息,义庄里却有了些细微异动。
镜头送给任老太爷,起初任老太爷的棺材只是有轻微的敲击声出现,随着时间推移,这敲击声越来越剧烈,最后几颗钉在棺材板上的铜钉竟然一颗颗的脱落。
任老太爷所化的僵尸更是将一只黑爪探了出来,没想到竟一下摸到白日里九叔和马麟所弹的那个墨斗线上。
顿时僵尸爪子冒起一阵黑烟,像是受了重创一般,直接缩了回去,一时间又没了动静。
但棺材板落下发出“砰”的一声,还是在深夜里传出老远,九叔和马麟几乎同时睁眼。
由于九叔住的远些,当下便由马麟先趿拉着鞋提着油灯先行到达。
马麟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没敢贸然进去。等九叔赶到后,九叔冲马麟点了点头,便当先掐了个剑指,窜了进去。
进门刚走两步,便见一个凳子歪歪斜斜的倒在地上。九叔和马麟互相对视一眼,皆是松了口气。
九叔松掉剑指,又四下打量了一下,便道:“没事,许是风挂到了凳子,回去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