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手舞钢刀,一起向楚肖云攻去。
一时间整个故居客栈乱成一团。
吃饭喝酒的江湖人士纷纷站了起来,手握武器,自动站成了两排,眼睛一动不动地观察着四大金刚和楚肖云的恶斗。
云嫣嫣和月后下意识地对视一眼,一动不动地端坐着,心平气和地瞧着四大金刚和楚肖云招式。
“哎!”
了空不由得叹息。
云嫣嫣看了片刻后,眉头皱的越来越紧,温声问月后:“师父,这是什么功夫?嫣嫣怎么从来都没见过?”
月后轻轻摇头:“为师也不知道,不过以现在的形势来看,楚肖云的武功要比四大金刚的武功高深许多,但常言说得好,拳怕少壮,双拳难敌四手,虽然楚肖云此时略占优势,但再激战下去,胜负归谁,就很难说了。”
“这倒也是!”
云嫣嫣同意月后的观点。
了空瞧着眼前的争强斗狠,失望地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叹息:“若人能离恶口,说话温文有礼,那么,他便能言词美妙,众人乐闻,说话契理,更不遇恶口之人,不受讥议,心常安乐,一声平安。若人能离妄语,他便能口常清净,言词无失,辩才无碍,常得他人信任,所发言论、皆受人敬重,且能常近智者,恒得增进智慧。”
楚肖云老谋深算,开始并未显露真本事,只是采取欲擒故纵的计策,想试试四大金刚的真正实力,然而,战了几个回合后,他觉得对手根本不是自己的敌手,不由心中窃喜,阴测测笑道:“姓倪的,你要想在江湖群豪面前耍威风,也应该派几个实力相当的狗来咬老夫,就凭这几个酒囊饭袋也想战胜老夫,简直是自不量力、不知死活。”话音刚落,将玉箫用力一挥,整个身子就像是无形无影的寒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四大金刚的身后窜去,意在速战速决。
四大金刚见楚肖云的身法突变,心中愕然,脸色惨变,相互交换了个眼神,畏惧地看了看倪大熟,一时只是僵在原地,好像在等待命令。
倪大熟厉声道:“攻击啊!站着等死吗?”
然而,当四大金刚准备腾空而起,正欲出手还击的时候,自己的周身大穴却早已被楚肖云封住,个个像脱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嘴角带血,动也不动地站着,但手中明晃晃的钢刀却“咣当”落在了地上。
客栈里的江湖人士见了楚肖云如此诡异无常的身法和点穴工夫,无不是心中骇然,脸色巨变,目瞪口呆。
雪铬脸色变了变,敬畏地瞧着楚肖云,若有所思道:“久闻‘玉箫阴人’楚大侠的点穴手法出神入化,今人有幸亲眼得见,真是让雪某人大开眼界、大长见识啊!”
陆大通眼睛瞪得圆如铜铃,拿“圆月弯斧”的手微微抖了抖,惊出了一身冷汗,一时静若寒蝉,瞧着四大金刚笔直而立的尸体,忍不住暗想:“想不到这个妖怪的武功这么高,真是深藏不露啊!”
楚肖云看了看陆大通,眼中带着鄙夷和炫耀,得意洋洋的冲雪铬拱了拱手:“小小招式,让雪大侠见笑了。”
倪大熟见楚肖云杀了四大金刚,先是一惊,继而勃然大怒,却又不敢轻举妄动,只是连连赔笑:“想不到楚大侠的武功如此高深,在下实在是佩服,实在是佩服至极啊!”
楚肖云冷哼一声,面色严峻,盯着倪大熟,眼神如刀,幽幽问道:“不知阁下的尊姓大名是?”
倪大熟当然明白楚肖云问这话的意思,眼珠子机警地转了转,温声解释:“不瞒楚大侠说,在下姓倪名叫大熟,大小的大,熟悉的熟。”
了空瞧了瞧四大金刚的尸体,脸上优雅的笑容变成了无奈和悲痛,淡淡地道:“楚大侠武功盖世,点穴手法天下无敌,可又何必为这些虚名妄语多添杀戮、多造罪恶呢?”
“臭和尚,老子想杀谁就杀谁,关你屁事!”
楚肖云咄咄逼人,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