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诡异起来,席巴的脸色也更加阴晴不定,他的目光像刀一样盯着我,然后转向我身边的酷拉皮卡:“我好像没有邀请这位客人吧?”
“这位是我的保镖。”我假装没有看到他目中的杀意,继续放送我的百万微笑,“很抱歉没有事先知会您,但是为了避免上次那样的绑架事件再次发生,他将寸步不离地保护我,不然我的经纪人可是会生气的呢。”
听到我的回答,对面亚路嘉忍不住“切”了一声:“都说不是故意的了……真是爱记仇的家伙……”
哼哼,别以为嘀咕得那么小声我就听不见,亚路嘉你难道不知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典故吗?绑架我的仇,把我抛弃在失美乐湿地的仇,把我单独丢在飞艇差点被西索切碎的仇,把我扔在偷听现场被寻欢抓包的仇,还有刚才你诽谤我“爱记仇”的仇,我都会一点一点慢慢跟你算回来的!
“保镖?”梧桐已经开始指挥佣人们上菜了,在这间隙,席巴继续巩固豪门情仇剧中势利眼大家长的本职工作,“从流星街的‘蜘蛛’,到现在这位不知来历的异族少年,易斯特先生的保镖还真是令人吃惊啊。”
已经彻底调查过了吗?揍敌客的情报系统,在7年前那场大清洗后不弱反强呢,连幻影旅团的事情,都能查得这么清楚吗?(艺人:那是因为团里有内奸啊……)
酷拉皮卡的脸色微变,我在桌下按住他的右手,示意他少安毋躁:“席巴先生谬赞了。其实酷拉皮卡是我多年前的故交,也是金·富力士的徒弟。”
虽然不知道酷拉皮卡的师傅是gm团里的哪个人,但是把金的名字拖出来终究是有利无弊的。况且恐怕猎人协会和揍敌客家族情报系统强强联手,也很难查出那个失踪狂这几年的行踪,更不要说弄清楚那家伙究竟有几个徒弟几个私生子了。
“至于那只金发的蜘蛛……”我微笑着落井下石,“我想他的来历您应该问亚路嘉才对,毕竟身为肉票的我,是没有机会选择绑匪以及他的同伙的呢。”
咣当!
亚路嘉的叉子差点脱手掉到地上,他抬头望向我,正要说什么,却在扫见我身侧几人的表情后,终于放弃这次申辩的机会,然后自知理亏地闷头苦吃。
基裘的脸色变了变,强忍住用尖叫教育亚路嘉身为杀手是不可以兼职做绑匪赚外快的冲动,握着酒杯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很显然金的事迹跟他成迷的行踪一样,已经成为这个世界上的一宗“传说”,听他的的名字,就连桀诺的表情也不由得一正:“富力士吗?已经很多年没有看到他了。小伙子,你师傅现在还好么?”
酷拉皮卡愣了一下,然后半真半假地回答:“师傅在教会我念之后就离开了,所以我也不清楚他在哪里。不过想必他一定是在世界的某个角落,继续自己的旅程吧。”
“哼,那小子还是老样子。下次见到他的时候,记得让他过来看看我这把老骨头,别忘记带上次那种紫色茶叶。”
……金,我从来不知道与其说是正气凛然不如说是天生少根筋的你也会送礼攀交情呢。不过托你的福,酷拉皮卡这次算是过关了。
听见桀诺这么说,席巴也只好放过这个话题,直接切入主题道:“你和……伊耳迷,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来了!这么快就到剧情高潮了吗?
我放下手中刀叉,面上不动声色,实则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准备应对势利大家长对贫门出身小媳妇的刁难:
“这个就说来话长了。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