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主人也没有这样凶过他(西索习惯于直接用行动表示不满= =||),这个不知道突然从哪里冒出来的“妹妹”凭什么!身为饕餮的尊严绝不允许区区一个人类欺到头上!
正要愤怒地推门而入,突然记起——
主人第一次离家前往流星街修行,而后开始喜欢化小丑装玩扑克牌,貌似是在这个妹妹的忌日。
主人带着致命伤首次返家,当时伤势严重得连身为念兽的他都无法显形,貌似是在这个妹妹的生日。
主人最后一次使用地下实验室,同时砸毁大半个实验室,貌似是在遗失了这个妹妹赠送的手机卡后。
主人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恢复正常语调说话,让他大吃一惊几乎以为世界末日就在眼前,貌似就是在刚才得知旅团才是导致他迟迟不知道妹妹还活着的罪魁祸首之后。
而导致主人准备对之前一直有所忌惮的超危险组织——幻影旅团下手的原因,貌似也是出在这个妹妹身上……
阿澈颤抖着将抓在门把上的胖手一点,一点缩回来,然后很艰难地咽了咽口水:
比起饕餮的尊严,貌似自己的生命更加宝贵的样子……
想起之前在实验室里,主人的那句“所以~我要给她一个小小的惩罚哟♥~”阿澈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打了个寒颤。
接着,用同情的眼神最后看了眼那头紧闭的大门,比起三更半夜被人从自己的温暖小窝轰出来,某个完全不知道自己正与狼同室家伙貌似更加可怜的样子。
想通了此节,阿澈露出一个符合身份的阴笑,然后挪动庞大的身体,慢慢向夜宵所在地——厨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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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走了糜稽,我好不容易从垃圾和食物的包围中清理出一块能坐的地方,将最后几个堆叠在电脑台上的手办扔到那张比过去大了不少号的卧床,我心中一动,弯下腰去。
果然,床底下那个黑箱子,还是在那里。
尽管蒙满灰尘,尽管因为自身的长高导致这个箱子似乎比印象中小了很多,但是那厚重的漆黑,层层叠叠的锁链,还是和记忆中一样,搁置于地板之上。
我伸出手去,双手仿佛穿过了时间的长廊,触碰到那抹冰凉。
静静地看着膝盖上厚重的箱子,我轻轻地,笑了。
拿出身上随身携带(喂喂,你可是影帝,不是盗贼啊= =)的□□,轻松撬开层叠的大锁,翻开箱盖。
里面的藏品比我第一次所见丰富了许多:
录音带,糖纸,我和糜稽合力完成的机械狗,第一份成功的组合ip手机芯片设计图,第一瓶合成疗伤药水……
“放这么久……都不怕变质吗?”捏紧箱子里的一颗软糖,我感觉眼睛有点热。
“这个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