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洛洛悠闲地靠在椅背上,随意翻阅手里发黄的古老宗卷,在这所举世闻名的大学里,总能找到一些有趣的书籍,让他得以打发时间。
窗外的阳光透过半开的玻璃窗叶映照进来,带来些许清新的微风。偌大的阅览室内并不是万籁俱寂的沉闷,不时有轻轻的翻书声、敲打笔记本键盘的啪啪声响起,间杂着拖动椅子的声音,以及一些同学压低声音的交谈,构成一副象牙塔内群英荟萃的学习景象。
库洛洛就像是校园里随处可见的一个普通学生,光亮柔顺的黑色短发利落披散在额前,半掩住略显宽大的白色绷带,蓝宝石耳环包裹住的耳垂上方,是最新流行的“aigo”立体声耳麦,耳麦线从浅褐色院服外套领口探入,连接到白衬衫的胸前袋内的mp4上。
在旅团的集体行动之外,他更像是一名童心未泯的青年,谦逊有礼而又不失风趣,他就像一颗发光的黑色宝石,不论在哪里都能捕捉住别人的目光。而拥有绝对力量的他,并不在意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
因此,现在的他才能在阅览室里为数不少的爱慕视线里,怡然自得地翻阅手里的宗卷,享受这难得的春日阳光和惬意午后。
库洛洛的目光在宗卷的第24页停留了很久,他并不是在研究这本炼金术典籍上繁复的实验器皿连接图,而是开始思索目前为止收集到的线索。
他已经跟导师塞门正式见面,从今天交谈的情况分析,这位世界最著名的心理学家的确如同传闻中一样,在心理学,尤其是潜意识研究领域别有建树。如果能够以课题论文的方式,将噩梦神父的“破碎的梦境”作为问题向他提问的话,应该对破解这个能力大有帮助。
而那名生物基因工程学的特聘教授欧德尔先生,本身也是个极为知名的心理学家,同时拥有丰富的生物学知识,若是能得到他的指点,也许真的能找到克制那个讨厌的能力的方法。
至于要怎样才能不留痕迹地接近欧德尔教授呢?听说塞门教授和他是多年好友,难道只能从塞门那边着手了吗?
库洛洛的目光瞥过桌子上的手机,光滑的手机盖上显示着十六点二十四的数字,已经过去十多分钟了,那个人应该快回来了吧。
想起那个两天里结交的新“朋友”,库洛洛的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很少有人看书速度能和他差不多快,而且他选书的兴趣似乎和自己一样,多而杂乱,但无一不是各领域的精品。要不是好几次看到那位漂亮年轻人桌子上的书全是自己想要借却被人抢先拿走的孤本典籍,不喜欢和行动目标以外的陌生人接触的他,也不会主动上前搭话了。
看看时间,差不多是飞坦来接应他的时候了,看来该和这位有趣的朋友告别了。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他摘下耳麦,然后转头看向来人。
这位神学院的年轻人还是和往常一样抱了一堆普通人根本无法看懂的古籍,在他身后,跟着两位和自己一样穿着埃沙医学院院服的学生。
左边那名束着红色长发的男子带着坏坏的笑容,精美的五官简直不像人世该有的艺术品,衬衫前三颗纽扣并没有扣住,敞开的院服里露出精练的肌肉曲线,和半挽的袖口下裸露的结实手臂一起,为这个妖媚到露骨的男子平添几分男子气概。
右边是一名貌不惊人的高个女子,黑色长发束成两道麻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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