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那个蓝发人影伴随着金光冒出来的时候,我的表情彻底崩碎了——
澹。。。。。。
飞飞飞飞飞飞飞飞~~~~飞坦!!!!!你不是已经死掉了吗???为什么会突然冒出来!!!别告诉我你有阿拉丁神灯的血统啊啊啊!!!!
啪——
飞坦伸手替我挡掉了库洛洛的攻击,然后瞥我一眼,冷冷道:“女人,你还是这么没用。”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皱起眉头,面色阴霾地看向自己的手掌:“我……不是死了吗?”
满室惊愕,没有人回答他的话。
以前见过飞坦被迷失之钥召唤出来的我首先反应过来,越过他的肩膀,可以看到后方两名蜘蛛(侠客仍被封在冰晶中)前所未有的夸张表情。我第一次开始怨恨自己没有随身带照相机的习惯,如果能够把现在的场景拍下来的话,这些照片估计能在黑市卖上天价:
派克的嘴巴张成了o型,震惊怀疑不知所措等等各种情绪叠加在脸上,令她细长的眼睛瞪得浑圆。
库洛洛的面部神经第一次失控了,呈现出微笑到一半突然肌肉抽搐的表情,被飞坦拍开的右手更是僵硬地停在半空。
几秒钟后,他总算反应过来,右手顺势解除侠客体表的冰晶,然后试探地开口:“飞坦?”
听到他的声音,处在迷茫状态的飞坦终于回过神来,他飞快地转身,在看清身后几人后惊讶道:“团长……你们怎么在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复活了?”
刚从冰晶中脱身的侠客是唯一一个没有太大表情变化的人——当然,这是因为他的面部肌肉已经被冻僵直了。他顾不得谴责团长二话不说将他打入冰晶的危险动作,脱口回答:“你问我我们问谁……团长?你确定飞坦之前已经死掉了?”
库洛洛还没有说话,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派克就抢先喊道:“怎么可能弄错!那个时候飞坦的身体因为力量透支彻底消散了!这是我和团长亲眼所见!”
“既然你们这么说,那么应该不会错了,可是……”侠客的表情像是生吞了一块石头,他万分艰难地提问,“为什么连身体都化为尘埃的飞坦会如此完整地出现?这种死而复生的情况,根本就没有先例啊?”
“飞坦,你还记得透支力量消失后的事情吗?”库洛洛不愧是蜘蛛头,心理承受能力不是盖的,很快就从下属死而复生的惊吓中调整好心情,颇有条理地发问。
“……”飞坦皱起眉头,像是不愿回想一般嫌恶地撇撇嘴,“在那之后,我就陷入了没有五感的黑暗,直到后来才时断时续地听到那个蠢女人的声音……还有一些她和别人的对话。”
他看了眼侠客,正要继续,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又开始发光。
“啧!时间到了吗?之前也曾经发生过被她召唤的情况,就是在团长你的星象球里的那次……”
飞坦的话还没说完,整个身体在彻底被金芒笼罩,光芒过后,这个蓝发杀神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
死一般的寂静之后,库洛洛抬眸看向如鸵鸟一般窝进沙发降低存在感的我,嘴角一勾,露出一个黑罂粟般的微笑:
“看来,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迫于团长大人强大的气场没有勇气将尖叫着夺门而出的愿望付诸行动的我,只能含泪在心底哀嚎:
飞坦你这个混蛋啊啊啊啊啊!之前我也有召唤你你为什么不出现非好死不死地在库洛洛眼皮底下复活!!!你是想借刀杀人吧一定是的!!!我宁愿直接死在派克手里也不要接受库洛洛的“亲自审讯”啊啊啊啊啊!!!
事实证明揍敌客拷问训练我压根儿就没有过关,库洛洛只不过掏出了泛着一层蓝光的随身匕首,我就很没有骨气地不打自招了。
刨去窟卢塔族的部分,将责任统统推到金这个冤大头身上,我告诉旅团迷失之钥是金送给我的礼物,也不知道他是从哪个遗迹发掘出来的。至于召唤飞坦的功能……天见可怜,我只是在玩大富翁游戏的时候抽了倒霉的卡片被迫边跑圈边喊“救命啊”,谁知道会叫出这个要命的煞星。
大致解释完前因后果,我怕库洛洛不相信,配合懊恼万分的表情补充了一句:“如果早知道这玩意和飞坦有半毛关系,我早就把它扔进抽水马桶冲向大海了,哪会让飞坦得到重新复活的机会啊!”
派克下意识地抓紧了手中项链,一副生怕我把飞坦扔进抽水马桶的样子。
喝了口桌子上的茶,口干舌燥的我无视侠客“喂那是我的!”的叫唤,使劲浑身解数扮演一名无辜受害者的角色:“总之,这个项链和飞坦究竟有什么关系我也不清楚,如果你真的想搞明白,恐怕只能去找把它送我的金了。”
金啊,我绝对不是因为那500亿的冤枉钱和五年白费的青春而故意陷害你的,实在是形势所迫啊!相信以你亡命天涯的深厚功力,区区一窝蜘蛛又怎么可能追到你?
库洛洛却没有理会我囊括了无数国际大奖的演技,径自分析道:“迷失之钥?说起来……这个名字和世界两大邪器对应的圣器迷失之牙很接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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