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身,同样来自黑河省的一处小山村,花奇玮家里是当地的大户,而花若蕾与花幼铃则是一对姐妹,都是平民身份。
很容易想到,在这样一个国家,花奇玮与花若蕾之间门不当户不对的感情是绝对不会被父母同意的,于是花奇玮就果断地要带着花若蕾私奔去辽安省的省城?阳,花若蕾不放心自家小妹,就又带上了刚刚十四岁的花幼铃,而后三个人就都被正在那里遴选提督的舰娘发现了,这三个人虽然都生活在远离大海的内陆,却都有很高的天赋,更何况花奇玮还在为之后家里三口人的吃喝住行发愁,一听说北方学院管吃管住还管升官发财,自然就带着两姐妹义无反顾地选择了成为一名光荣的提督。
后来他们就在辽安省的提督学院学习了一年,接到了为期半年的第一次外出实习的任务,因为都是平民身份,就被统一踢到了韩宁这边。
韩宁自然是很喜欢这三人,论谁在这种冰天雪地里一个人呆上半年都会闲出病来,刚刚出生的舰娘除了战斗什么都不会,更何况韩宁在资源充足的情况下一狠心就造了六艘出来,除了重巡水银与轻巡海荣,其他的都是最顽皮的小学生,每天弄得她身心疲惫,恨不得找个人来诉苦。
然后,花奇玮三人就来了,也让韩宁十足地过了一把前辈的瘾,她按照年龄吧花奇玮三人称之为大花、二花和小花,乍一听跟一群小花狗似的,花奇玮也相当抵触“大花”这个称号,奈何韩宁是前辈,在军队这种靠资历说话的地方,除非你是旷世奇才,否则前辈就是你的天,韩宁也说了,如果他愿意改姓她自然愿意把大花这个称号送他媳妇,为了自家媳妇的尊严花奇玮也只能老老实实地低下头接受。
“不过还真是年轻啊,大花。”坐在吧台前的肖枭拍了拍一旁花奇玮的肩膀,“你今年才19,你老爹要是知道你跑出来一年就混了个军官当,还有自己的部下,恐怕拼了命地也要把若蕾嫁给你吧?”
“肖大哥,咱能不大花大花地叫么?”花奇玮苦笑着摇摇头,端起面前的小酒杯,一昂脖就将里边水一般透明的高度烈酒喝了下去,“我听了这名都特别扭,我家以前养的一只牧羊犬就叫大花,若蕾就经常拿这事儿取笑我。”
“那是你老婆,”肖枭笑了笑,“你老婆取笑你那是你的福分知道不?”
“可是这名儿真得太难听了啊……”花奇玮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不知道还以为有人欠他钱不还,“而且,而且……”
“别而且了,喝酒。”肖枭打了个手势,让吧台里的酒保给他满上,自己则先端起来一饮而尽,梆的一声将大号的烈酒杯扣在了台面上,“出来喝酒就是为了乐呵,怎么弄得愁眉苦脸的?!”
“唉……”花奇玮又叹了口气,喝干了杯子里的酒,身体晃了晃,大概他眼前的景象也开始晃荡了吧,只听得他迷迷糊糊地说道,“肖大哥,不是我花某人没眼力界啊,我现在真是愁得不得了啊……”
“怎么了,在外边惹事了?”肖枭从酒保那里要来一小坛温好的本地土酒,拍进塞子,直接灌了一口,土酒的度数不是很高,温润的液体淌进嗓子眼流进胃里,暖暖得,不像刚刚的烈酒一样刮胃。
“若蕾有了。”越来越迷糊的花奇玮索性将脑袋搁在了吧台上,喃喃道,“我害……害怕……怕啊肖大哥,我……我听宁大姐头说过……我……们……这辈子恐怕……都要在……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我不甘心呐!”他努力地把自己再撑起来,眼圈红红地看着肖枭,不知道是醉了还是想要哭泣,“我的孩子,不能……绝对不能一辈子呆在这……这个鬼地方。”
“大花,你醉了。”肖枭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
“不,我没醉,我没醉……”他渐渐地眯起了眼睛,趴会了桌子上,声音也越来越小。末了,他趴在那里睡着了,一声声压抑的鼾声响起来。
“过来吧,他睡着了。”肖枭回过头,一个与花奇玮一样穿着军装的女人走了过来,她长得很清纯,眼睛红红的两脸上还留着泪痕。
“肖先生,让您见笑了。”女人将花奇玮的上衣盖在了他的身上,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很怜爱地**着他的脸颊。
“你就是花若蕾吧,”肖枭拍了拍身边睡得同死猪一样的花奇玮,“我比你们大不了多少,也不知道该劝慰些什么,但是你们未来的路还很长,希望很宝贵,不要随随便便放弃了,韩宁这个人还是可以信赖的,而且她现在缺少立足的根基,你们从那学院毕业之后分配在这里,自然会成为她所依仗的嫡系。”
“嗯,小女子虽然没什么文化,不过天无绝人之路的道理还是明白的。”花若蕾点了点头,“宁姐是个好上司,其实我和奇玮也都很喜欢在宁姐的手下工作,只是他还是不喜欢这里的环境。”
“嗯,”肖枭再次饮了一口温润的土酒,点了点头,“这件事情,严格来说我也是有责任的,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我自然也会补偿你们的损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