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得不专门为他造一个码头,才能让他停泊。雨秋平仿照前世那些大国对舰艇命名的方式,用地名给它取名为“河内丸”。这艘船上,足足有10个侧舷六磅炮和1个舰首九磅炮,黝黑的炮筒在阳光下闪闪发光,馋得池田恒兴都快流口水了。
“天呐…你这舰队里,要有50门大筒了吧…主公攒了这么多年,好像也就买了十几门啊。”池田恒兴指着那艘河内丸,惊讶地连说话都说不利索了,“就这一艘船…就快比主公的大筒多了…”
“买大筒太麻烦了,不仅贵,而且商人也不会每次都有可以卖的大筒,还是要自己造。”雨秋平笑着拍了拍池田恒兴的肩膀,“不然你以为我养着军工司那上千号人是干什么的?你知道我为了研究如何造大筒,花了多少钱在上面吗?”
“红叶你还有脸说?”濑名氏义闻言勃然大怒,不顾场合,狠狠地在雨秋平的头上敲了一个包。在如今的雨秋家里,也只有濑名氏义有资格和雨秋平平辈相称,因为雨秋平在今川家就和他是同僚,也一直把濑名氏俊当做自己的父亲那样对待。濑名氏义在雨秋平眼里,就是他的义兄弟。每每看到他,总是会想起濑名氏俊对自己的照顾,心中愧疚不已。
“嘛…你看这些钱不也都有用吗…要是没这些炮,我们如何能跟淡路水军掰手腕?”雨秋平就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一样,小心翼翼陪着笑脸给濑名氏义“大人”解释着,“钱不是消失了,它只是换了一种形式在陪伴我们!”
“殿下,您
这也太偏心了吧。”御前崎仲秀也在一旁不满地嘟囔道,“这海军就这么点人,加起来也才4000多,都快有50门炮了。我们陆军一共7500战兵,15000辅兵,才15门炮,还都是三磅炮。这几年花丸他们生产出来的火炮,却被您一窝蜂塞给海军了,我们一门都没捞到。”
“你懂什么?”雨秋平在御前崎仲秀面前挑了挑眉毛,故作不屑地笑道,“海军的炮,质量要求低,弄得多重多大都不要紧,磨炮膛也方便一点,工艺简单才生产得快。要是给你们生产陆战炮,就要压重量、压体积,很麻烦的。生产一门陆战炮的时间,都快抵得上四五门舰炮了。”
“我们不嫌麻烦,再给我们加几门炮吧!”御前崎仲秀倒是死皮赖脸地凑了上来,“就那种大大的九磅炮,我看就不错!”
“你想什么呢你?”雨秋平笑着在御前崎仲秀的肩膀上拍了拍,“你们是陆军,咱们红叶军的拿手本事就是快速战场机动啊!带那么多炮,跟得上吗?3门三磅炮就快跟不上部队了,你还想要更多更重的?”
“那大不了,殿下专门成立一个炮兵连嘛!平时不求着跟上,真的大合战了,我们要是有50门炮在手,那是真的什么都不怕啊!”御前崎仲秀畅想着万炮齐发的场景,眼睛里仿佛都冒着小星星。
“这倒是…有点意思,我之后可以考虑一下。”雨秋平这次倒是认可地点了点头。
“唉你看,你们的人,比我的人快好多呐。”雨秋平和御前崎仲秀讨论军备的这会儿,池田恒兴一直盯着码头的部队装船,忍不住抱怨道,“你们要搬的东西比我多多了,可是登船却比我快!”
“你看你看!”池田恒兴先是指了指红叶军的码头,“你们的人排队伍排的笔直,一个个动作可利落了!”随后,他又转身指向了池田军的码头,“我的人倒好,乱哄哄地挤在那里,也不知道谁在指挥,搞成那个样子!这要是在战场上撤退的时候,你们的人都跑完了,我的人还落在那里呢!”
“他们平时训练花了多少钱,吃了多少东西,池田大人您知道吗?他们可是每天都练啊,你们的人平时也就几天练一次啊!”濑名氏义忍不住大发牢骚,“每天都有肉吃,来保存体力,顿顿还要吃饱?你们的武士也不一定过的上这样的日子啊!”
“什么嘛,还不是我们殿下练兵有本事。一个个规章条例啊,林林总总规定得可好了。那些新兵营里的教官,都是我们退下来的老兵,在那里练了快十年的兵了,这水平谁比得上?其他哪家能比得上我们练出来的兵?”御前崎仲秀提起红叶军,立刻考不客气地自夸自擂起来。濑名氏义和池田恒兴你一言我一语,把池田恒兴说得眼睛都要直了。
“红叶啊,我和你商量个事。”池田恒兴边说边把雨秋平拽到了一边,在他的耳畔低声道,“你看看能不能这样,我把我的兵都给你练,我掏钱!咱俩的兵,实在差的太多了,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啊…哪有他们说的那么简单。”雨秋平摇了摇头,老实地解释道,“我能练出这样的兵,和我领地推行的诸多政策是分不开的…一时半会也解释不明白,改天有空了和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