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了陈家的子嗣。”
“可这不怪秀秀啊,是陈家太不是人,好好的妻子,怎么能降秀秀为妾。”
“陈家太不是人了,他们太不是东西了,一群势利眼的玩意!”
何父,何母一句一句的骂着,数落着陈家的不是。
“现在陈冲已经无法让女子怀上子嗣,陈家恨秀秀,不停的在折磨秀秀。”
“秀秀就被关在陈家后院里,我们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去偷看了一次,发现她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再这么下去,我家秀秀肯定就没命了。”
“求求县丞大人,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救救秀秀!”何母扑到在宋老爷子腿边。
“整个榆林县能就秀秀的,就只有你们宋家了......”
“陈家势大,没人敢得罪他们......”
“就只有你们!”
“就只有你们了!”
何母一句一句的说着,眼睛看着宋家众人带着希意。
诚然,陈家有陈主簿撑腰,在这个县里比陈主簿大的官,也就只有县令和县丞大人了!
县令大人刚来不久他们不熟,而他们唯一指望的就只能是宋老爷子。
再者,毕竟何秀秀和大郎曾经议过亲,大郎有对何秀秀情深义重,说不定……
何母的眼睛望向大郎,“求求你救救秀秀吧,看在秀秀和你曾经的情谊上。”
“当初的事是我们做父母的不对,是我们势利眼,是我们不让秀秀嫁过来。”
“不关秀秀的事,秀秀对你是真心的,求求你救救秀秀吧!”
“救救秀秀吧……”
“恕宋怀文无能为力!”大郎一甩袖子。
“何秀秀和陈家的事情与我无关,这件事情我不会参与。”
“曾经的事情我已经忘记了,往事已矣,无需再提。”
“如今,我有贤妻在侧,已是心满意足,若再回头张望,那我宋怀文……”
“岂能对得起家人,对得起妻子。”大郎义正严辞地道。
此言一出,何母的哭泣声停止,不敢置信的看向大郎。
大郎曾经对何秀秀有多痴迷,他们何家众所周知。
她没想到,男人的脸比翻书还快,说无情就无情,说无意就无意。
转过头就把曾经的情深意重,山盟海誓,通通抛到脑后,只顾着娇妻在怀,可是……
可是,这是救何秀秀唯一的希望,她不能放弃,何母直起腰板,眼神坚定。
“曾经都是我的错,只要你肯救秀秀,让我做什么都行。”
她已经没有了儿子,不能再失去这个女儿。
儿女都是爹娘的心头肉,她不能看着何秀秀受折磨无动于衷。
大郎叹了口气,仍然摇头,“这事我办不到,与其求我不如去求陈家吧!”
何秀秀和陈家的是是非非,他说不上谁对谁错。
陈冲把何秀秀贬妻为妾有错,何秀秀给人下绝子嗣的药,也是不对。
他们之间的恩怨,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大郎回身抬脚欲走。
看着大郎的作态,何母心知无望,扑通一下抱住大郎的腿。
“宋怀文你不能走!宋怀文你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