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
好奇的问道,“宋家可有做荷花笺?”
“有!”
宋青苑点头。
“请林大人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取来。”
说着,宋青苑便起身,来到了大郎,三郎的小书房。
年初两人回京时,便从家里带了厚厚一沓的荷花笺,说是要送同窗。
前两天她进书房,还看到这里剩下不少。
这会儿正好给林祭酒拿过去。
很快,宋青苑便在书箱里,找到了剩余的花笺。
抽出薄薄一沓,抱在怀中,便关好门出了书房。
“林大人请看。”
宋青苑把花笺放于石桌之上。
同时道,“做的不够精致,让大人见笑了!”
“怎会!”
林祭酒摇头。
拿起花笺,细细打量,笑道,“若是太过精致,便失了本真。”
“如此这般,刚刚好。”
林祭酒说完,抬头询问道,“这花笺老夫甚是喜欢,可否赠予老夫一些?”
“当然可以!”
宋青苑立刻应下。
“能得大人喜欢,是这荷花笺的荣幸。”
“书房里还有一些,我这就去拿来。”
“大人若是用完,尽管传个话,我们宋家别的不多,这荷花笺到是做了不少。”
宋青苑说完,又重新返回书房。
把本来打算留给大郎,三郎的压箱底,又全部拿了出来。
林祭酒见状没有拒绝,而是道,“老夫就厚颜接下了。”
“林大人太客气了……”
宋青苑笑的亲切。
以林祭酒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精致花笺得不到。
又岂会真的在意,宋家这做工粗糙的小小荷花笺。
他这一举动,分明就是在抬举宋家。
若是他日传出,宋家所制的荷花笺,被国子监祭酒所使用。
那便是无形的增加,宋家在文人,学子中的名气。
人何以待我,我何以待人。
林祭酒既已示好,宋青苑岂能不接。
于是道,“本该晚辈上门拜访大人,却叫大人亲自来此,实在是苑儿的不对。”
“非也!”林祭酒摇头。
“宋农女一直为国子监宣讲一事忙碌,老夫又非不知事之人,岂能挑理!”
说着,笑了起来,“现在去拜访,也不迟。”
“改日,老夫便叫小女给宋农女下请帖,邀宋农女来林家做客。”
“宋农女可要赏光啊~”
林祭酒拉长了音,无形中,也拉近了两人间的距离。
“晚辈去拜访长辈,实属应当。”
“用赏光二字,太折煞苑儿了,苑儿必如约而至。”
宋青苑笑着应下。
林祭酒满意的点头。
随后,用布把花笺包裹好,交给身后的随从。
并嘱咐道,“妥善保管。”
又接过其手里拎着的礼物,放于桌上,推到宋青苑面前。
同时道,“这些亦是国子监,为宋农女准备的。”
“这……”
宋青苑刚要拒绝,却听林祭酒笑道,“宋农女切莫推辞。”
“老夫若是把礼拎来,在把礼原封不动的带回去,那岂不是太过丢脸!”
“若是传了出去,怕有别人说国子监太过小气。”
“送礼……心不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