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未等回答,站在一旁的大郎已经把眉头皱了起来。
正而八经的品评道,“二叔,你脸色有些黑,穿白衣服不适合。”
“还有这扇子,拿在手上,更衬着你的手……”
“咳咳!咳咳!咳咳!”
宋诚义使劲儿咳嗽,对着大郎的方向狠狠一剜,没眼光!
这大侄子也太耿直了,宋诚义白了一眼。
“你的眼光不行,我闺女都说了,这身穿着好看!”
“呃……”
大郎嘴角一抽,默默低下头,不再辩解,二叔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这边大郎不说话,宋诚义却不肯罢休,不依不饶的道,“大郎啊,真不是二叔说你,你这眼光真不咋地!”
“你看,那何秀秀当初要不是……”
“爹!”
三郎急唤一声,打断了宋诚义的话。
伸手一拉,使眼色道,“都过去的事了,现在还说他干嘛!”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何秀秀的事,是大郎心中的一根刺,也是他不好的过去。
如今何秀秀人已死,往事随风,三郎不愿自己的父亲,再去提及此事,去刺激大郎。
“行了,爹!”
三郎把人拽过道,“爹穿这身挺好看的,就是白色吧,看起来文质彬彬的。”
“爹若是穿身黑色,才更显的挺拔英俊。”
“是吗?”
宋诚义嘿嘿一笑,“我儿子眼光也好!”
“改日,爹便让苑儿找针线婆子,给爹作一身黑色的,一黑一白,爹换着穿。”
“呃……如此甚好!”
三郎低下头,俊俏的脸上带出一抹薄红。
“三郎啊!”
这时,宋诚义大手一横,揽过三郎的肩膀。
“爹好不容易来这国子监一次,回去的时候,也得跟你娘,你爷,你奶学学国子监长啥样,省得他们担心你。”
“现在你就带爹,在这里转转吧!”
“行!”
三郎痛快的应下。
转头看向大郎,“大郎哥就留在这里吧,由我带着爹四处转转就好。”
“嗯,那你……”
大郎还未答应下,就见几名国子监内的监生,朝着这边走了过来,其中就有秦羿。
对着他们一拱手,“怀文兄,怀志兄,不知这位是?”
“这是家父。”
三郎介绍道。
“哦!原来是伯父。”
秦羿立刻收拢脸色,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恭维道,“俗话说,有其父必有其子。”
“怀志兄,锦宁县主如此优秀,伯父定是人中俊杰,晚辈仰慕久矣。”
“只是一直无缘,今日总算是见到了,伯父果然是……”
秦羿上下打量了一番,手不自觉的一抖,很快便被他掩饰过去。
“果然是气宇轩昂,仪表堂堂,英俊挺拔。”
“贤侄客气了。”
宋诚义谦虚的摆摆手。
看了看自己穿着的白色锦袍道,“只是这身衣服不合适,实在不衬我。”
“都是苑儿那丫头,说白色的好看,非要把我如此打扮。”
“唉!”
宋诚义无奈的一叹,一句话,便把责任推倒了宋青苑身上。
站在一旁的红袖,一脸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