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一抽。
自从上次唐蒙解救了夜郎王,乌托便与唐蒙结拜为兄弟,虽然没有太多形式,甚至乌托还大了唐蒙不少,可这些在他心里都无所谓。
“快看!他们被烧出来了!”一个西南小将兴奋的喊道。
可不是嘛,众人看去,那那是青山,简直就是火焰山,一道道人影哭爹喊娘,有的人甚至来不及扑灭身上的火。
不过有一点相同,那就是他们的辨识度极高,全部都是黑色。
而此时,刘麻子发现自己还真是漏算了一点,那就是一些人手中的矛,经过火烧,早己经变得滚烫,根本没办法拿着。
当然最为可笑的还是那些人的箭,完全变成了飞镖,只剩下一个尖端。
“我们冲不冲?”乌托显然也是看出来这一点。
“现在要冲,恐怕他们会全军覆没,既然要演戏,不如咱们就放箭吧,但是不要射中!”刘麻子尴尬的说道。
这样的仗,他也没打过,明明唾手可得,却还要给对方一条生路,简直是考验演技。
“算了,你们玩吧,小爷要睡觉了!”唐蒙索然无趣。
乌托也没有办法,现在山火尚未完全消散,他也是早早让人安排好弓箭,至于那些因为火游向战船的,直接补上一箭。
现在的战局,完全是一面倒,甚至乌托也在怀疑,万一这群家伙弃城投降了,怎么办?
那到底算任务完成了?还是算任务失败了?
乌托瞥见刘麻子,却也看到后者一脸纠结,早知道闽越这么容易打,那城里还放屁的摸金营,那不是大材小用了吗?
给我一队摸金营,我就能打得他屁滚尿流的好不好?
这任务要是完不成,太上闲人虽不会说什么,但唐蒙唐老大绝对是会打得自己屁股开花,那滋味必然酸爽。
“乌…乌托将军,各位西南将军,咱们还是别往水里射箭了……”刘麻子拍了拍脑门。
啥?白给的人头还不要?
你这是信佛了吗?还是脑袋秀逗了?
这特么是刚才一肚子坏水的狗头军师吗?
“为啥呢?”西南联军小将,一脸懵逼。
“是呀,军师,怜悯敌人就是对咱们自己的残忍,你知不知道,他们每一个人都有可能杀死你或者我!”立刻有人蹦出来附和。
刘麻子心说,我岂能不知,就当作孽作多了吧,刘麻子厚着脸皮,咋办编吧!
“各位将军,你们想不想完成幼麟先生的嘱托,想不想在西南联军面前扬眉吐气,想不想和程李两位比一比?”刘麻子抛出一堆反问,就是没说为啥不让放箭。
“说了这么多,我们当然想了,都是派来执行任务,谁不愿意抢个头功!”
“那和我们放不放箭,有什么关系?”乌托一直处于蒙圈的状态,完全不知道刘麻子想表达什么。
“难不成,不放箭,任由他们逃跑?还是爬到我们船上?”西南小将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