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蒙棍下没有活口,清一色脑壳变西瓜,要是被唐蒙一棍子结果了,那闽越不是一下子溃败了吗?
那任务岂不是无法完成?
“老大,其实,我觉得这是激将法,咱们可不能中计啊!”刘麻子硬着头皮,上前劝阻。
“这个……无妨,在绝对实力面前,他们都是渣渣,难道本将军还怕他们激将不成?”唐蒙婆娑这手中的铁棍,双目中杀意十足。
“老大,您的本领有目共睹,但既然是您自诩儒将,咱们就不能这么过去,对吧!”刘麻子试探说道,“老大,他让咱们过去,咱们就过去,那多没面子,也掉咱们的档次不是……”
“这个……”唐蒙确实犹豫了,正如刘麻子说的,如果对方呼之即来,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所以,老大咱们一定不能去!”刘麻子肯定道。
“难道,就让他们这么骂阵吗?”
“是呀,让他们这么骂,还不动手,岂不是太灭自己威风了?”
“骂?”刘麻子白了一眼,“轮骂人,我们怕过谁!”
啥?
对骂?
乌托险些一跟头栽倒,“军师,你确定我们要骂回去?”
“必须的!我们可不是打不还口,骂不还嘴的乖孩子,既然敌人骂阵,那好,我们也骂,要骂得更难听!只有这样才能提升我们的士气!”刘麻子摇头晃脑。
“不错,骂人这点刘麻子比较擅长,如果你们不会骂,务必请教他,不可以在气势上弱了,都给我十足力气!”唐蒙首肯道。
得!
主将吩咐,就是军令,无人不从!但对骂这种情况,他们还真是第一次遇见。
“闽越主将,小子你给我听着,我们都是你大爷,赶紧摆好宴席等着我们!”
“你是牛,还是属牛的,吹牛皮可是等于自杀呀!”
战船已经靠岸,联军人马整齐有序,但嘴上却没闲着,一直再骂,骂什么的都有,怎样难听的都有。
牛柳气得像是发疯的公牛吧,一双牛眼赤红如血,眼中杀意腾腾!
都是他骂别人,从来没有人骂过他!
“西南小儿,蛮夷之地!今日我牛柳必然让你们有来无回!”牛柳狠狠说道。
闽越士兵也是一脸尴尬,咋办?难道骂回去?还是拿着自己的刀和枪?这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全军冲击!”牛柳提起一双战斧,一拍马屁股,战马如同离弦之箭,瞬间冲入联军阵营之中!
牛柳乃是闽越第一战将,无人能出其左右,此刻冲杀入联军阵营之中,依然无人能够抵挡。
两把战斧不断的收割着新鲜的生命,主将奋勇,其他闽越士兵自然不敢懈怠,当下也不管手里是不是有兵刃了,有些家伙甚至就地取材,捡起了地上的石块。
“杀!”
“兄弟们!跟着牛将军杀敌!”
闽越士兵无不疯狂,恍惚间,他们已经重新回到了巅峰,重来没有失败,一直是越国第一精兵!
杀!
只有用敌人的血才能洗刷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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