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拿起未穿完的衣服就往外走。
五雷轰顶,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说这样的话。平日里不管初一还是十五他只要来了就从来没有夜里走过,回回都把她折腾的筋疲力尽方才罢休。
今儿这是怎么了,她不过是问了一句话而已,至于这么生气吗?
本能的下床去追他,上官新柔一边穿鞋一边急急叫道:“王爷,王爷,你去哪儿,这么晚了,你要去哪儿啊?”
一路小跑追到门口拽住他,上官新柔一把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身,来回摇晃撒娇道:“王爷,我错了,我错了还不成嘛。你别这样,不就是五万两银子吗,我给你,我给你还不成嘛。”
快过年了,凉州那边肯定会送年礼回来。每年送年礼都单独给她一车子,除了金银珠宝以及各色皮子还会另外给几千上万不等的银子。
银子有限她倒不怎么稀罕,但那些金银珠宝就值钱了。也不知道梅心是从哪儿弄回来的,去年她缺钱随便卖了两套首饰都得了上万两银子。
上万两银子啊,还真是容易,人人都说凉州是苦寒之地,她却并不这么认为。若真是苦寒之地梅心哪儿来这么多的金银财宝。
目的达到楚怀王却并没有似从前那般露出笑脸,相反,他直接掰开上官新柔的手说:“你没错,都是我不好,都是我没本事。既没有本事争皇位也没有本事护住你,现在还要为了这些俗物跟你开口,真是……”
话未说完上官新柔就受不了了,尤其是看到心爱的情郎如此自责,更是忍不住打断他的话说:“不是,不是,王爷,琰哥哥,你不要这么说,你这样说自己我心里难受。我没能嫁给你是梅战南那个畜生的错。当年若不是他死活要迎娶我又到宫中请了圣旨,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他。琰哥哥,是我的错,我对不起,我没有遵守承诺,是我的错。”
喉头哽咽泪眼涟涟,说着说着上官新柔就哭了起来。梨花带雨含情脉脉,恨不得此时把一颗心掏出来捧给楚怀王。
少女落泪令人怜惜,年过三十的妇人落泪则令人厌弃。丝毫不觉得好看,心中更无一丝丝的怜惜,楚怀王突然间发现她老了,眼角有了皱纹,脸蛋也不似从前那般好看了。
一阵厌恶收回视线,楚怀王扭头看向一边冷着一张脸极其不悦的说:“母妃做寿,我这个做儿子的自然要出大头,你要是有就再添一万两,要是没有我让琴儿想办法。”
琴儿乃是楚怀王正妻的闺名,上官新柔一直视她为情敌,一听便怒了。逞强好胜咬牙切齿的说:“不准你找她,不就是六万两银子吗,我有的是。琰哥哥,你放心,再过两个月凉州的年礼就该到了,到时肯定有不少银子,我全都拿给你。”
语毕,恍然想起梅心要回来的消息,上官新柔接着又道:“不用两个月,小杂种要回来了,她肯定会带许多礼物给我。琰哥哥,到时我拿去卖,得了银子全都给你。你不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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