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兵围侯府可不是一件小事情,是犯法的,要治罪的。他相信梅心不会这么不知轻重,再蠢也不可能狂妄到如此地步。
皇上虽对凉王府已经起了猜忌之心,但因着梅琳琅的复宠,梅战南的重伤,他心中的猜忌最近消散了许多。再加上他见过梅心,并不是一个狂妄自大的人,他本能的认为不可能。
听出皇上语气中的惊讶以及不信,余侯微微皱了皱眉头,但箭已上弦不得不发,他哑着嗓子说:“是,正是她!”
梅心咄咄逼人欺人太甚,丝毫没有将他这个侯爷放在眼里,他不会放过她,昨日之事更不会轻易的算了。
觉得蹊跷,听上去也不可思议,皇上朝龙椅里面坐了坐,想了一会儿若有所思的说:“朕记得凉王府与你的侯府相距甚远,无端端的她带兵包围你的府邸做什么?”
余侯不敢隐瞒,马上就据实以禀道:“回皇上的话,微臣的不孝子娶的正是梅家二房的长女,也就是礼部梅大人的女儿,长公主的堂妹。事发突然惊动了长公主,微臣到家之时长公主已经带兵包围了臣的府邸。臣自知长公主年少,行事冲动为人正直,怕其中有什么误会赶紧去见长公主,但谁知臣一入内院儿便看到被吊在树上满身血痕的儿子。”
“皇上,臣家有悍妻又视子如命,她见儿子被长公主吊起来鞭打,不敢把长公主怎么样就把微臣给咬成了这个样子。臣乃一介书生根本不是她的对手,臣……臣……臣真是无颜面见皇上啊。”
呜呜声起老泪纵横,余侯哭的恰到好处,既没有鼻涕横流又听上去悲悲切切引人同情。
由于不是圣旨赐婚,皇上对这桩婚事并没有什么印象。况且还是梅家二房的女儿,他并不怎么关注。主要也是梅静轩太没用了,前不久又被他当朝斥责,他实在是不怎么喜欢。
说起余侯的夫人宫宴上皇上倒是见过一回,长的不怎么样,也因常年劳作比实际年龄大。悍妻之名倒是头一回听说,不过的确是挺粗俗的,说话也有些不过脑子。
这时,吏部尚书鲁国良走了出来,在余侯身后站定,行礼道:“启禀皇上,镇国长公主梅心虽然年轻、正直、善良,但并不是行事冲动之人。鞭打余侯之子想来这其中是有什么内因,还请皇上查问清楚再为余侯做主。”
身为梅瑾泽的舅舅,鲁国良早已经视梅心为自己的亲外甥女。而且梅心少年领兵,战功累累,若是无脑冲动之人绝不可能领兵,且还打了那么多的胜仗。所以,他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相信事情绝不是像余侯说的这么简单。
想起梅心清澈而坚毅的目光,皇上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说:“鲁爱卿所言甚是,梅心年轻不假但并不是一个逞凶斗狠之人。”
说到这儿站在一旁的德顺儿公公开了口,低声禀报说:“皇上,长公主正在门外等候。”
话音一转,皇上又接着道:“朕看余侯实在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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