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邱家,更不会遭皇上厌弃、猜疑。
早就想到他不会轻易的承认,梅心讥讽道:“诬陷,构陷?余侯爷说的还真是顺口。”
收回视线,梅心从袖子里拿出两份供词以及几封信来,双手呈上对皇上说:“启禀皇上,微臣这里有余大公子随从以及贴身婢女的口供,还有他与邱家三小姐往来的信件为证。”
连夜抓人审问又派了暗卫进余大郎的书房寻找,梅心做足了准备。
余侯大惊,袖子下的两只手也不由自主的攥的紧紧的。他知道自己小瞧了梅心,但万万没有想到她竟然是有备而来。也怪自己昨天太大意了,光想着处置家里的那个泼妇,以致于让她钻了空子,找到了证据。
皇上很生气,尤其是看到余侯又当女表、子又立牌坊的样子,更是气不打一出来。脸色阴沉如雨,他目如冰霜的说道:“呈上来!”
声落人动,德顺儿公公急匆匆的走下去将东西呈给了皇上。
心急如焚,余侯扑通一声跪下说:“冤枉,臣冤枉,长公主私设刑堂必是屈打成招,还请皇上明察!”
皇上没有说话,眼皮子都没有动一下。将呈上来的口供打开仔细看,然后又将几封信全部拆开。
越看越气,越看越恼火,他将手上的东西扔到一旁冷着一张脸说:“事关邱家,也拿给邱宰辅看看吧。”
冷哼一声皇上看向余侯,一字一句的言道:“冤枉,私相授受暗通款曲连杀妻灭子的计谋都写的一清二楚,余侯还觉得冤枉?”
大手一挥让德顺儿将供词和信也拿去给他瞧瞧。
邱宰辅并不是一个重嫡庶的人,相反,只要对他有用,能带来利益,他不介意扶持邱家的任何一个聪明人。因此,对于自己的这个三孙女他是知道的,也一眼就看出了那信件上是她的字。
十分生气,怒火中烧,邱宰辅将供词和信件全部还给德顺儿公公后,行礼道:“启禀皇上,老臣公务繁忙并未管过孙女,也未见过她的字。这些信是否出自她之手还有待查证比对,老臣不敢断言,还请皇上恕罪!”
余侯忠于皇上倾向平王,而他是太子一堂。所以,不管这事儿是不是真的,他都绝不可能让邱家的女儿嫁到余家去。
不喜邱宰辅,尤其是近两年邱家渐渐势大,皇上有意打压,他面无表情的说:“树大枝多又是孙子辈的,还是女儿家,爱卿难免疏忽。但此事关乎长公主有没有诬陷余侯还是得查清楚。德顺儿,你去邱家走一趟,召邱三小姐入宫写字比对,也省得冤枉了她。”
送上门的机会他若是都不抓住,那岂不是太可惜了。邱家,也是时候该动动了。
犹如猎鹰般的眼睛微微眯起,邱宰辅不由自主的皱眉抬头看了一眼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