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更浓,觉得她现在的模样特别可爱,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说:“千百年来光棍儿和寡妇素来都是一对儿,有什么不合适的。再说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你情我愿,合适不合适要试过才知道……”
话未说完梅心就听不下去了,觉得他肯定有病,她抬手就将卷成团的披风砸到了他的脸上。与此同时恶狠狠的说:“知道个屁,胡言乱语!”
本就被皇上气的不轻,听他一派胡言她更郁闷了。一时忍不住兵痞子上身,她口不择言,气呼呼的转身离开了。当听到宗政明臻闷哼一笑时,她真想回头把他暴打一顿。
这都叫什么事儿,一个个都疯了不成?寇禛海说喜欢她还在情理之中,毕竟她和他在军营一起待了三年,但宗政明臻算怎么回事儿。她才认识他几天,他就要给她孩子当爹了,他绝对有病。
怕跟上去梅心更生气,脚下走的更急,宗政明臻站在原地没有动。将砸在脸上的披风慢慢拉下来,他笑的愈发欢喜。
自小到大从来没有喜欢过任何一个姑娘,也从来没有觉得那个姑娘可爱到令他怦然心动。相反,他受母亲白玉兰的影响觉得世间女子大多数都是麻烦,而这些年来他更是不曾与谁亲近。
梅心真的与别的女子不一样,与他想象中的也不同。容貌上她并不是世人眼中倾国倾城的美人儿,甚至还没有他好看,性格上更与温柔二字沾不上边,但她就像是天上的太阳耀眼、夺目、璀璨。
重生月余他从来没有想过要跟她沾上边,更没有想过跟梅家扯上什么关系,可不知什么时候渐渐的变了。看到她有难他忍不住出手相帮,看到她有事他忍不住想去探望,看到她在朝堂上与人争辩,唇枪舌剑,他忍不住向皇上进言。
就像她刚刚气冲冲的离开太和殿,他竟然有些担心,不等太医赶到就急匆匆的追了过来。幸好是追来了,要不然摔倒在地他都无法想象后果,只不过她生气的时候未免也太理智了些。
说实话这不像是上一世的她,也不像是在凉州时自己见过的她,性格上更加隐忍沉稳,也冷静的令人惊诧。
“侯爷,皇后娘娘到了,请你过去说话。”梓琛行礼禀报。
知道姐姐找自己所为何事,宗政明臻收回视线若有所思的说:“还不够,还是差了一些。梓琛,你去找给余夫人行刑的公公,送她归西吧。”
说完重新披上披风,宗政明臻走了。
打蛇打七寸,斩草要除根,想要留住一双儿女就要严惩始作俑者。更何况还是个作恶多端的人,不杀不足以泄心头之愤。
瞬间,梓琛愣住了,他第一反应自己听错了。不敢确定,追上去问,压低声音道:“侯爷,属下没有听错吧,你要行刑的要……要余夫人的命?”
在宫中埋钉子不容易,尤其是宗政明臻的身份。所以,他们平日里的宗旨是能不动用就不动用,而为了梅心动用行刑的公公这似乎有些惊悚。
闻声,驻足停步,宗政明臻不悦的皱了皱眉头说:“他是家传的手艺,你只要告诉他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