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比她大了五六岁而已。所以,他坚决不承认自己是老男人。
话说两头,梅心离开以后并没有直奔大雄宝殿而去,而是走着走着走到了放生池旁。
放生池很大,旁边放了许多盆花也栽种了一些树,花红柳绿郁郁葱葱一片生机勃勃之象。
心里有些乱,宗政明臻的话也一直萦绕在她的心头。庐阳伯虽然有爵位但眼下并无实权,最主要的是这几年也并没有得到皇上的重用。可是他为什么会说皇上一定不会答应呢?
如果连一个没有实权的庐阳伯都不同意,那么皇上想让大哥娶一个什么人家的女儿呢?
平民百信还是贩夫走卒的女儿?
心里窝火意难平,梅心决定暂时还是不要去大雄宝殿的好,免得虞念秋问七问八的她还要解释一番。她不怎么会说谎话,也不太愿意去欺骗一个小姑娘。所以,还是先在这儿站一会儿冷静冷静吧。
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梅心挨着一棵树在石凳子上坐了下来,然后望着平静的水面呆,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须臾,不远处传来脚步声,传来女子焦急的说话声:“小姐,为什么不让奴婢说,为什么不让奴婢撕烂她们的嘴?明明就是她们胡说八道无中生有中伤你,为什么不让奴婢教训她们?”
放生池右边的凉亭里一个身披白色狐裘的女子坐了下来。模样周正端庄秀丽,一看便是名门闺秀。未语先叹气,眉宇之间萦绕着挥之不去的忧愁与无奈,好像又挺伤心难过的。
目眺远方苦涩一笑,眼中尽是迷茫之色,她道:“她们说的没有错,我就是死心眼儿,死不要脸上赶着,我就是想嫁给梅大将军,我就是想进梅家的门成为凉王妃。”
听到上官新柔被休她欢喜的一夜未睡,她以为自己这一辈子再无机会,那想到穷到尽时柳暗花明。
“小姐,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呢?喜欢一个人没有错,而且你又从来没有去打扰过梅大将军,只是默默的喜欢着他远远的看着他而已,这有什么错?”面对她的执拗、执着丫鬟急的直跳脚,但又无可奈何。十五年了,她近似疯狂的喜欢着梅战南,日复一日的等着,傻傻的想着、念着、担心着。
身着白色狐裘的女子笑了,笑的比哭还要难看,她坐下叹息说:“是啊,我喜欢他有什么错,可她们就是见不得。”
见不得又怎么样呢,她还不是照样喜欢他。
见丫鬟哭了,那身着白色狐裘的女子又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十分无奈的说:“我都还没有哭呢你哭什么?好了,嘴长在她们身上她们喜欢说就让她们说好了。”
上前两步蹲下身握住她的手,丫鬟泪眼婆娑的说:“小姐,奴婢已经打听到了,镇国长公主今儿也来了皇觉寺,咱们去找她吧。大少爷不是跟夫人说了吗,凉王最是疼爱镇国长公主,只要她答应,有她相助,您一定能嫁进凉王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