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无意中知道了真相难过了许久,而从这件事情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哭过闹过。不过自此以后父亲每年都会帮她缝一只暖手筒子,白色的狐狸皮子里面塞满柔软的新棉花,戴在手上暖和轻便又好看。
熟能生巧,做的多了父亲的手艺也越来越好,针线不但藏严实了就连针脚也越来越密。如果不说任谁看了也不会相信这竟然是他缝的,任谁也不会相信威名远播战功赫赫的梅大将军会做针线活,且做的很好。
父亲打从心底里疼爱她,视她如掌上明珠,这些年又当爹又当娘可谓十分辛苦。因此,她摸着暖手筒子一时间心里百感交集五味杂陈。
“谢谢爹,我很喜欢,我会一直戴着的。”不知何时泪水蓄满眼眶,喉头哽咽梅心的声音有些哑。
由于梅心素来坚强,入军营之后更是很少哭,梅战南一看她红了眼眶就慌了,莫名其妙的脱口而出道:“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喜欢吗,喜欢怎么还哭上了?”
一句话让梅心再也忍不住了,泪如雨下,不过她并没有哭出声来,只是一味地默默垂泪。
拿出自己的帕子给她擦眼泪,梅战南十分心疼的说:“果真是要当娘的人了,一哭眼泪就出来了。好了,别哭,别伤心,心里不痛快跟爹说,爹给你做主。”
轻轻的摇了摇头梅心止住了眼泪,硬挤出一丝丝微笑说:“没有,就是太感动了。爹,您一定要好好的活着,您一定要长命百岁。”
像少时一样扑进父亲的怀中,梅心眼中的泪水又忍不住落了下来。如果可以她多么希望时间就停止在这一刻,那样她和父亲就再也不分离了。
知道女儿被皇帝逼迫受了不少委屈,也知道那个近似真实的梦让她害怕极了,梅战南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说:“放心吧,爹不会有事儿的,爹还等着做祖父做外祖父呢。”
言罢又拿起帕子帮她擦了擦眼泪,然后扶着她坐直身体说:“宫里出来的人信不过,爹已经给你干娘去信了,让她随你哥哥一起动身来京。年后你就要生了,有她在你身边照顾爹才能放心。”
也是知道梅心跟她感情好,她也知道女儿的喜好,要不然就劳烦鲁国公府的人了。
凉州一大堆的事儿袁暮秋哪儿走的开,更何况年后他们还要回去,没有她在府中照料她也不放心啊。思及此,梅心开口拒绝说:“孙嬷嬷的家人已经全部送往凉州她会悉心照顾我的。再说,落秋她们不都在呢吗,还有二婶儿四婶儿她们也都在府里那用的着干娘,不用她千里迢迢的跑一趟了。”
寒冬腊月数九寒天又相距千里袁暮秋还得带着小女儿,实在是太麻烦了。且,京城眼下时局不稳动荡不安,过年时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形,没必要再将她们拉扯进来。
因不喜宋嬷嬷的缘故梅战南连带着孙嬷嬷也不喜欢,再加上她们一个是皇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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