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怨念。
“交警同志罚你什么了?”孟沛远问。
白童惜从口袋里把罚单找出来,念道:“……山脚乱停车,没有按照规定驶入圈定范围内。”
“菜鸟。”在白童惜的怒目下,孟沛远淡淡的下了批注:“如果你让我陪你一起去,就不会连个车位都找不到了。”
白童惜敷衍道:“好吧,我下次会做考虑的。”
这时,孟沛远忽然放下咖啡,起身朝门口玄关走去,白童惜不明就里的追上去几步:“哎,你要出去啊?”
孟沛远慢慢悠悠的“嗯”了声:“我约了人。”
白童惜郁闷道:“你怎么突然就约了人了?”
孟沛远回过身,和颜悦色的说:“孟太太,咱们公平点,我以为你要玩到今晚才回来,我自己一个人待在家里一整天多无聊啊。”
白童惜天真的说:“有保姆陪你啊。”
“保姆年老色衰,哪有外面的花花世界精彩。”顿了顿后,孟沛远说:“中午想吃什么,记得让保姆给你做。”
白童惜闷闷的“哦”了声,她忽然有些理解孟沛远被她“抛弃”在家里的感受了。
*
酒庄。
孟沛远约谈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乔如生。
乔如生从龙鸣山回来的路上,接到孟沛远的来电,便让司机改道送他到酒庄,他身上的运动衫还没来得及换下,孟沛远就登门而入了。
乔如生坐下前,吩咐秘书送两杯西湖龙井上来,之后看向孟沛远,疏远而客气的说:“难得你会主动找上门来,只是,未免太着急了点吧。”
孟沛远夹烟的五指搭在膝盖上,偏头睨着乔如生,透着一股狠劲:“我再不来,我的人岂不是要被你收入囊中了?”
乔如生施施然的笑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曾经很爱一个人。”孟沛远盯着他,一字一顿道。
乔如生一怔,像是回忆到了什么。
烟雾缭绕间,夹杂着孟沛远充满恨意的声音:“可因为你儿子的突然介入,阴差阳错的导致我和我的爱人分开,从那个时候我就在想,这辈子都不要和你们乔家有一分瓜葛!”
乔如生哑声说:“那件事之后,我们确实没有任何瓜葛了。”
孟沛远盯着乔如生的眼睛,清晰明了的说:“既然如此,你就给我离白童惜远点,我不希望你再用任何借口以及方式去接近她!”
如果乔如生刚才仅仅只是惊讶,那么现在,他足可称得上是震惊了:“为什么我不能接近她?难道就因为……她是你泰安的员工?”
孟沛远对这个问题避而不答:“你好像很喜欢她的样子?该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孟沛远!”乔如生胸膛激动的起伏了下:“我只是想和小童交个朋友,仅此而已!”
“小童?”孟沛远咀嚼过这两个字,眼神晦暗难明:“谁允许你这样称呼她的!”
“她称呼我‘乔叔叔’,我叫她一声‘小童’,这样过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