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这么长。”
单是觉得说还不够清楚,孟沛远还认认真真的用手指比划了下长度。
白童惜费解的看着他:“金色的樱花?樱花不都是粉色的吗?”
“……”孟沛远简直要被白童惜这奇异的关注点所打败:“钥匙是金色的,樱花是粉色的,粉色的樱花印在金色的钥匙上,还有疑问吗?”
对上他不耐的冷眸,白童惜摇了摇头:“没有了。”顿了顿,她补充道:“我没见过你要找的钥匙。”
孟沛远闻言,眼神不禁一黯。
白童惜偷偷观察了下他的眼色,试探性的问:“你这么急着找它,想必它一定很重要了?”
孟沛远薄唇微微动了动,但最终什么都没说。
但白童惜却从他的表情中解读出了“重要”两个字,在这一秒,她忽地有点后悔把他的钥匙给藏起来了。
但如果当着他的面再拿出来的话,少不了得挨一顿骂,她纠结啊。
眼珠子一转,白童惜计上心来道:“人多力量大,你一个人要找到什么时候?要不这样,你让黑衣人他们帮你一块找。”
白童惜打算先支开他,然后再佯装不小心捡到钥匙的样子,给他送来。
孟沛远侧了她一眼:“黑衣人已经被我派出去到外面找了。”
事实证明,他的思维永远走在她的前面。
白童惜只能讪讪的“哦……”了声,心情跟着变得不安起来,好想马上把钥匙还给他啊!
十指因为忐忑而纠缠在了一起,白童惜支支吾吾的说:“要不,我们先去吃饭,没准吃完了,黑衣人就找到你的钥匙了呢?”
“你自己吃吧。”漠然的从她身上收回眼,孟沛远穿过她和墙壁之间,继续盲目的往前走。
“你到阳台里找有什么用?”白童惜郁闷的瞪着他死心眼的背影,话说的很干脆:“你一到家就立刻回房了,根本就没来过阳台,钥匙怎么可能掉在这?除非它自己长脚跑了。”
孟沛远脚步一顿,偏过侧脸,气息略显低沉的说:“我只是想在这里抽根烟,别吵。”
“……”白童惜噎了下,复有看了他的背影一眼,转身走了。
好一会儿。
“先生,花园里没有发现您形容的钥匙。”
“先生,地下车场没有发现您形容的钥匙。”
“先生,您的车里没有发现您形容的钥匙。”
……
听着派出去的黑衣人接二连三带回来的消息,孟沛远面无表情的弹了下烟身,烟灰簌簌而落。
怪了,难道真被白童惜说中,钥匙自己长脚跑了?
“喂,孟沛远,快看!这是什么!”
就在孟沛远失望的挥手示意黑衣人退下之际,一把欢快的女音忽地介入。
下意识的掀眸一瞧,只见白童惜正站在离他十步之遥的地方,双手背在身后,笑意盈盈的看着他。
孟沛远的眉轻轻皱了皱,还来不及询问她有何贵干,就见她把右手从背后伸了出来,大拇指和食指的指腹间捏着一把金色的钥匙……